哥儿挪到您这边,这是?”
“旦哥儿哭闹频繁,给烦着她了,这月子也坐不好,也不是个事,女人月子没坐好,将来有的是罪受,挪过来也没什么。”宋慈淡淡地道:“就是她自个想不通透,总想着生产难产那日。”
江氏也是过来人,一听,就听出了些别样的意思,怕是她那个大嫂觉得旦哥儿累了她了。
不过作为弟媳,她也不敢在背后说什么,只笑道:“所以说母亲总是疼儿媳妇的,是我们有福气了。”
宋慈也没多言,只问:“杰儿进宫了,还没回?”
“昨日着人送了信来,说是殿下不放人。”江氏无奈地道。
宋慈没作多想,道:“这次倒是住得久,那钊儿呢?”
江氏:“他得了新武器,整日缩在屋里钻研呢,我也有数日没见着他了。”
“洲儿他们发痘症,也注意着几个孩子,莫疏忽了,免得也跟着染上些病气。”
江氏连忙应下。
陪着宋慈说了一会话,便告辞离去,本想直接回院里,想到宋慈的话,便是方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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