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远顿了顿,道:“其实王爷您与其担心皇上会不会对夏氏动手,还不如担心那些乱党。那些人为了复夏国,心中怨念已成执念,这只是个开始。”
信王脸一绿。
“宋相所言,老夫心下明了,老夫还是那句话,前雍太子的遗脉,仅有崇阳郡主是正统,其余皆为冒充的乱党。”他言之凿凿地道。
宋相勾着唇笑。
“不管如何,救命之恩铭感于心,还请替老夫谢过你家太夫人。”信王向他郑重地行了一礼,对宋致远道:“回头,必然会补上厚礼相赠。”
宋致远客套了几句,拱手还了礼,目送着他上马车离去,这才叹了一口气。
御书房内,楚帝听了两人互动的回禀,眉梢不动。
“这人情宋府倒也配得。”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御座之下的人并没有接话。
“泉州可有消息传来。”
跪着的人抬头,呈上一只细小的竹筒,道:“刚接到的密信。”
周公公上前接过递给楚帝。
楚帝拆了小竹筒,从里面拿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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