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间一久就没了。
杜衡觉得自己最近老倒霉了,总是晕不说,睡个觉都有人在旁边吵。杜衡烦躁的想伸手把耳朵堵着,结果刚抬手,胸口一阵钻心的疼。
整个县城被刘家兄弟闹得鸡飞狗跳,刘演被追的实在没办法,就躲到了县衙里面去。
“好,一切都满足你。”翟义一脸春风呼喊着管家带刘秀下去好好款待。
其实道理很简单,名不正则言不顺,若是他背上反贼的名声,恐怕自己的手下都不一定会跟自己。到时候真就是众叛亲离了。
“你这个老头怎么就不能好好听话,乖乖躺着呢?”程皓又把他扶到床边。
这处还算客厅的位置,摆着张茶几,三人分三方坐立,桌上有三瓶矿泉水,都没开封。
除了门口挂着两幅白对联之外,整个叶家看起来萧瑟无比,好似普通人去世一样,并没有宾客前来吊唁。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找到厂家或是投资人了吗?”程威风这话是明知故问,看到程皓刚进来时那幅垂头丧气的表情,他不用问也知道没找到人也没找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