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她也不会去做什么。
回到家的明决第一时间拿起湿巾和消毒液清理那一堆血迹。
他原本打算等贝尔摩德休息了再回来的,毕竟吊水要人守着,及时换,他熬一整夜也没什么。
但想着家里那一滩血迹,他怎么也放心不下来,生怕有谁报了警,然后警察查了过去,发现那滩血迹。
没办法,对于一个从小遵纪守法没犯过什么事的三好公民来说,他是真怕这种事啊!
要是正常的救人那明决完全不怕,问题就是这并不正常!
枪伤这种事情可绝对不是小事!
枪支作为国家严格管控的物品,除了警察和军方之外,其他人都属于非法持有。
但贝尔摩德受到了枪伤,往小了说只是她受了伤,往大了说那可就大了去了。
首先,枪伤是怎么受的?
打伤她的人枪是怎么来的?
是不是什么黑恶势力的人,这个黑恶势力有多少持有枪支的?
要不要进行大清扫?
如果她说是警方打伤她的,那更严重。
警方为什么会打伤她?
是不是贩/毒人员?是不是被通缉的危险份子?既然是外国人,是不是潜伏被发现然后逃走的间谍?
她受伤了到你这里来,你是不是同伙?
你说她是你的租客,她租房的时候你有没有检查她的证件?
你是不是非法租赁?
一想想被警察在审讯室里这么审讯,明决简直头皮发麻,擦血迹的手更用力了些。
这种事情实在太可怕了,最好永远都不要发生!
直到把地板擦的干干净净又消了几遍毒之后,明决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地上不想动弹了。
对着贝尔摩德,他的压力还是很大的,但更大的是面对那些医护人员的时候。
在琴酒到来之前,他的生活真的挺普通的,但自然遇到琴酒之后,他这颗心脏的承受能力那是直线上升。
编起谎话来面不红气不喘,顶着好几个医护人员的目光一本正经的瞎编,说得他自己都要信了。
但他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他编的话让他们相信了,而是他作弊了。
“唉,我怎么感觉我离社会主义好青年越来越远了?”
谷潞
……
医院里,护士拿着药瓶过来换药。
推开门一看,病房里只有病人一个人在。倒是病人,已经醒了。
她眉头皱起,走到病床边换了个药瓶。
这病人倒是难得一见的好看,即便此刻脸上苍白,嘴唇没有什么血色,那也没有丝毫损耗她的美丽,反而多了分弱柳扶风之感。
她半躺在床上,那双漂亮得如同玻璃珠一般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而转动。
护士不由自主地放轻了点声音,“陪护的人呢?走了吗?”
贝尔摩德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对方说的话好像不符合她以往所会的任何语言,但她偏偏熟悉的如同母语一样。
这种语言太熟悉了,以至于他一开始完全没有发现。
不用想,这肯定是那个明决做的。
“走了。”
“他就不管你了?”护士带着口罩,但贝尔摩德还是看出了她脸上的不可思议。
这个护士并不是救护车里的护士,先入为主的认为明决是她男朋友,这才如此惊讶。
毕竟女友受了这么重的伤,男友不陪护就走了,也太离谱了点。
更何况女友还这么好看。
贝尔摩德轻咳了一声,并没有让明决背上黑锅的打算。
“他是我的房东,我醒来之后他就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啊……”护士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
既然是房东,那也就没有什么大关系。
不仅付了医药费和住院费,还陪到了对方醒来已经很仁至义尽了,不能道德绑架对方。
“姑娘你这伤是怎么弄的啊……伤的这么厉害……”
“叫我克里斯就好了……”
贝尔摩德听得这称呼很不习惯,姑娘姑娘,好像她年纪很小似的。
“我这伤是我不小心弄的……”贝尔摩德说着,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
明决说他搞了个什么“降智光环”光环,会让这些人忽略到一些事情,以免暴露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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