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房间里的窃听器是不能动的,一旦窃听器被拆,组织那边定会引起察觉,加强对他们的防备。
所以只能当做那个切听器不存在,该干嘛干嘛。
姐姐跟他不一样,姐姐有完整的人际关系。她有老师,有同学,有好友,有同事,但为了不被组织察觉,她不能做任何的告别。
在离开之前也不能有什么特殊的动作,或者送什么特殊含义的东西,否则很容易被发现。
组织的作风向来是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所以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跟平常一样。
“姐姐,你到时候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经意的说起,你想离开组织,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宫野志保是有点想直接开门见山摊牌的,但考虑到诸星大FBI身份,她没办法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姐姐作为枕边人,是最容易知道他身份的。
“好……”
一个风和日历的下午,宫野明美和赤井秀一慢慢的在路边散步,走着走着,发现路边一栋民房被警戒线围着。
这栋房子好像遭受了一场爆炸,只剩下断臂残桓,警察在里面忙忙碌碌,用担架抬出来几具蒙着白布的尸体。
站在一边远远观望的宫野明美心情复杂,这太像组织的手表了,不管是人还是物,一场爆炸炸的干干净净。
“大君,你说这有可能是组织干的吗?”
赤井秀一微微摇头。“不知道。”
虽然从这手法来看很可能是组织干的,但也只是可能。
究竟是不是,谁也下不了定论。
宫野明美心情似有些沉重,一路上再没有说话。
赤井秀一眉头微皱,这几天的明美有些反常,像是心里藏着事。
“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有。”宫野明美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看她这样子,赤井秀一越发觉得她有事。
宫野明美站定,仰头看他,那眼神太过复杂,复杂到让赤井秀一都有些紧张。
‘她发现我的身份了吗?’
看了好一会儿,宫野明美扑进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眼中似有泪水流出。
赤井秀一抱着她,少有的用力,好像松开手她就会离开一样。
他原以为她会说她发现他的身份了,却不想她闷声闷气的说:
“大君,我想离开组织了……”
他一愣,心中喜悦异常。
他早就想让她离开组织了,只是知道宫野志保在,她不会走,所以不好说罢了。
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心里猜测着她为什么突然产生了这种转变。
“我帮你……”
听到这话,宫野明美仰起头来看她,眼眶通红,有泪水渗出。
她再次扑进他的怀里,这一次眼泪不再隐忍,唔咽的哭声响起,眼泪直接打湿了他的衣衫。
赤井秀一紧紧抱着她,像在抱着一件珍惜的宝物。
不用猜了,答案已经很明显的。
她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她想离开组织。
不管了为了他还是为了宫野志保,她都必须要离开组织。
宫野明美哭了很久,哭到嗓子都哑了,赤井秀一抱着她,任由眼泪将他的衣衫完全浸湿。
她爱着一个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用谎言欺骗他的人……
这份委屈和难过需要发泄出来……
良久,宫野明美哭累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赤井秀一拿出纸巾给她擦脸,这个平时特别注意仪容的人今天哭的像个花猫,脸上的妆都化了。
“别哭了,妆都花了……”
宫野明美轻轻嗯了一声,闷闷的。
“想离开的事情,你跟志保说了没?”
宫野明美看他,点了点头。
“她怎么说?”
“她说让我离开,不要顾忌她……”
赤井秀一点点头,温声道:“离开组织不是说想离开就能离开的,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找个时间把她叫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两人十分默契的没有提身份的事情,但却彼此都清楚对方知晓了自己的身份。
夜里,宫野明美照旧去接宫野志保。
相比起房间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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