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脸,“主要是不太好说,毕竟做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该不会是个杀手组织吧?”明决眉头微挑,分出余光看安室透的表情。
听到明决说出来,安室透好像松了口气似得,他道:“差不多吧,主要还是担心说出来之后明决先生介意我的身份,估计恨不得把我关起来……”
安室透并不知道明决打算干什么,但并不妨碍他试探。
他在试探明决倒底知道多少,看他说出这些之后明决对他的态度会不会发生改变。
是的,安室透觉得明决应该是知晓组织是做什么的。
虽然这几天明决老窝在书房里不怎么出来,但对他的态度其实跟琴酒来之前没什么区别。
否则,当知晓他跟琴酒那样的杀手处于一个组织,还可能是一样的恶人时,怎么样都不可能保持着原有的态度的。
不仅没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带武器,没让他去地下室睡铁板,还给他弄吃的,给他拿换洗的衣物,连手机都没收回去……
如果是一个不知情的人,即便是口头上说说把他当客人,但暗地里肯定是戒备他的。
他看得出来,明决是一个好人。正常人对待有危险的恐怖分子大概率是会是恐惧厌恶想远离的,但偏偏明决没有丝毫这种情绪。
除非,明决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
“你这样想大可不必,毕竟你这些天不是住在我的地下室里。”
明决没有遮掩,大大方方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明决这话就好像给这件事敲下了定音锤,也让安室透脸上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果然,明决先生早就知道了。”
这些天,他老有一种身份被看破的感觉,但偏偏明决什么也不说,面对他的旁敲侧击根本不回应,让他无从下手。
“那么明决先生现在承认这件事是要跟我说什么吗?”安室透用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明决,等待着他的下文。
按照故事来讲,当一方主动承认某一件事情时,那么他想说的肯定不止于此。
明决瞅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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