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里因为多,为了安全,是不允许修道者用代步的法器的,不过总有些具有其他所不能企及的特权,天上高高低低飞着的还是颇有几个。毓夙抬头看了一眼,有个正从他们头顶飞过去,毓夙下意识地侧过去看赵朗的脸色,赵朗却跟没看见似的。
以这的高傲,有从他头上过去,他却没反应……这有点反常啊。毓夙正想着,赵朗却忽然低头笑着说:“今日心情好,暂时不和那计较。”
毓夙默默地琢磨了一会儿“暂时”这个词,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赵朗等了一会儿,见他一直不答话,叹了口气,遥遥一指,说:“到了。咱们先去那家酒楼里,店子的老板便是……认识的一个,咱们先去与他叙一叙再说。”
酒店老板?这就是赵朗想介绍过来的未来员工?毓夙真有点吐槽都找不到槽点的感觉,赵朗却又笑了笑说:“那当然不会是给以后用的,他是个粗,待会儿还要多担待些呢――怎么,急着相见说的那些?也不必太着急,总会让见的。”
毓夙吸了口气,不搭理某个总是自说自话的,走到酒楼前,率先进了门。这酒楼和凡们做生意的酒家差别不大,就是布置陈设古旧了一点,估计有些年头了。这时候正好是吃饭的点,不过修道者们也并不按饭点吃饭,酒楼里不冷清,却也不热闹。
赵朗也走进来,曲尺柜上敲了几下,什么话也没说,站柜台里头的掌柜的就知道了什么似的,连连点头,哈着腰说:“真君请这边来,请这边来。”
修道者们一般把元婴期的修道者称为“真君”,毓夙瞧这掌柜的根基不行,料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口中称呼的“真君”是天庭的真仙真君,只不过这称呼还是引起了不少注意,酒楼厅堂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衬得一个女子“咦”地诧异呼声分外明显。
毓夙顺着那声音看过去,竟然看见金母和二郎神坐角落里一个破旧的桌子旁边。金母瞧见了他俩,款款地站了起来,朝赵朗走过来,二郎神也站起身走过来,到了跟前,却是二郎神先说话,拱了拱手道了声“见礼”,随即就要告辞。
金母却一抬手拦下了他,笑道:“急着走做什么?好不容易咱们竟能此聚首,怎么能不共醉一场?就此散了,岂不辜负这一场缘分?”
说着,她不由分说,一手抓住了二郎神的手臂,另一手揽住赵朗,一副长辈的样子,把两个朝楼上拐,嘴里还说道:“知道这里三楼十分清净,正好借了这地方。”
二郎神想说什么,赵朗却先笑道:“这里是的道场,今日便让做东,请娘娘和二郎真君喝酒吧。只是还要稍等片刻,遣信给弟子,叫他们送好酒过来。”
金母也笑:“何必?师弟不是就酿得极好的蛇胆酒吗?难不成,面前还要替他藏私?不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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