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无可奈何,他们计划要孩子,孩子却迟迟没来。长安紧张,她问:“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你怀疑我的能力?”
“不是,我怀疑自己。”
“你太紧张了,慢慢来。”
“万一我……”
席恒无奈:“改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第二天,席恒就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双方都没问题,长安悬着的那颗心也落了地。
“信我了吧,以后我勤劳耕耘。”
“……”
“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家耕耘去吧,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儿。”
“满脑子都……”
“这不是为了造人计划的一步骤么。”
最近席恒很勤劳,每晚都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长安强烈怀疑,他是不是有煎鸡蛋的怪癖,不然也不会花样百出来磨她。
也许是那方面太过和谐,导致最近长安经常性迟到。每次说他,他都有理由。
这天,她忍无可忍:“这样频繁,质量是得不到保障的。”
他正在她身上激情地进进出出,倏尔顿了下,咬牙重重挺进,故意磨她。
长安被他这样一撞,一时有些喘不过气。她也不觉自己说错话,他反应未免大了点。
他低着头,观察她的反应。也觉得最近要的有些频繁。他像是想起什么,嘶声问:“是不想和我做这事才想用怀孕来逃避?”
长安脑子混混沌沌,理不清他的逻辑,有些好笑:“这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是想避开夫妻义务吗。”
长安无语,腿用力地夹紧他的劲腰。
她明显地感觉得到他微微一晃的身板,她满意他这个反应。席恒被她这小动作一逗,差点难以自持。他忍着想要肆虐她的冲动,慢慢磨着。
长安最怕他打持久战,她根本就吃不消。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她不佩服都不行。
“你不想要?”
“你说呢。”
“我不知道。”长安被他弄的气喘吁吁,他这样无疑隔皮挠痒。
“真不知道?”冷不防又是重重一撞,发出一阵暧昧地抽响声:“小坏蛋,我不想要的话,每天都累死累活?”
“没人逼着你每天都……”每天都胡来。
“你无形地诱惑我。”
面对他的指控,长安讶然:“我……”
“顾女士,顾小姐,席太太,做/爱时请专心点,别让我怀疑自己的能力问题。”
长安闭嘴,干脆眼睛也闭上。席恒不干了,他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你还有完没完。”
“活还没干完,你说呢。”他俯身,亲吻她颤抖的睫毛。
“为什么不敢看我?”席恒不会轻轻易易放过他,下面加紧攻势,上面也不落下。
两人做这种事,一般都是关着灯的。只有关着灯,长安才敢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尽管只是模糊的轮廓,她也能分别他眼里的渴望。现在这样,光线这么强,他还没完没了。
得不到她的回答,席恒加重了力道,吐出来的鼻息也更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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