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凤山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至于杀害白玛哥哥的凶手是否是盘语冰,自然不得而知了。
多年以后,我在经过南宁的火车上遇到了白玛,她带着五个孩子,不再是以前英姿飒爽的美丽少女,而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发胖中年妇女,说实话,我根本没认出是她,当白玛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要不是她自我介绍,我完全无法将眼前的女人与那美丽的少女联系在一起,我正准备问她哥哥凶手的事,一只粗糙的大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枚子,可见到你了。
没想到竟然是盘语冰,他那一脸麻子,化成灰我都认识,了解之后,才得知他和白玛竟然结婚了,而且还生了五个孩子,这情况,我也就不好再问什么了。彼此叙说了近况,他们两口子带着孩子从凤山搬到了南宁,摆地摊卖水豆腐,日子过的很紧巴,五个孩子都要上学,压力很大,给我留了地址,让我有空过去玩,我整天东奔西跑的,根本没时间,在快过年的时候,汇了几百块钱过去,希望可以帮到他们……
且说我们从凤山回到杭州后,就立马给陈正魁安排了最好的医院,他的皮肤大面积烧伤,但是那会儿的医疗条件跟如今不能比,命是保住了,但他的脸变成了蛤蟆皮一般,看着比恶鬼还渗人,砸断的那条手臂齐根截肢了,而且得了偏头风,遇上阴天下雨就疼,手抖的不行,别说盗墓了,就是吃饭都困难。
九叔仗义,直接拿出几万块,几万块,那是钱啊,万元户,堪比现在的千万富翁,陈正魁感恩戴德,潸然泪下道:你们救了我的命,还给这么多钱,真是有些对不住。
九叔拍着他的肩膀说:有人有万物,钱有的是时间挣,今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立冬之后,天越来越冷,不光其它行业是淡季,盗墓也是如此,尤其北方,高原地区农历八月就会飞雪连天,别说盗墓,封山的时候鹅毛大雪如柳絮飘扬,开着飞机也进不去。
九叔在黑市联系了买主,将玉叶子、金玉五谷、刻字玉璧和九阶玉琮一枪打了,卖了几万元,而黄金方罍与凤帝玉玺等重器,则封藏了起来。我们每次盗出来的东西,也并非每一件都会处理掉,不是万分缺钱的情况下,这种无价之宝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我和绿雷住在三石居的后院,平时也不怎么抛头露面,铺子里的事情由蓝五出面打理,九叔对我和绿雷说:这两份钱,每份是五百块,你俩先拿着,大头我都存了起来,过几天找商会那边,搞一个工厂,这样我们花钱,也就名正言顺了。
一晃就腊八节了,我跟九叔说了一声,便背着包回家了,熟悉的归途,此刻的心境,与我出来的时候大有不同,虽然不是衣锦还乡,但兜里也算有些钱了。
见到家中的父母,我心情复杂,他们倒也没责怪我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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