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雷这次学乖了,不乱动了,他用鼻子嗅了嗅说:有一股松香的味道。
陈正魁说:这是蛋壳图腾画,颜料中肯定混合了松胶,从这描金来看,是用磨细的真金所画,因此才可以数千年依旧金色灿烂。
四层的木格子间的面积在十个平方,里面的布置几乎不差分毫,进入第九个房间时,只见在摆着怪蛋的石台下,有一片绿色的白杨树叶。
这并非是干树叶,而是非常新鲜的,似乎从树上摘下来不久,九叔用盗宝钳夹起来看了看,只见树叶的背面写着一个:鬼!
九叔说:不用管,我们继续走。
在第十三个房间里,我们又发现了一片翠绿的树叶,上面写着一个字:我!
白玛有些害怕:肯定是打晕我的那人写的。
陈正魁咬牙切齿:那孙子估计是不敢出来,想用这种方法混淆视听,但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岂会被他吓住?
在第十七个房间里,我们同样发现了一片树叶,上面写着一个字:是!
在第二十五个房间里,树叶上写着:都!
在第三十三个房间里,树叶上写着:们!
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树叶没有再出现,如果将五片树叶上的字连起来,则是:我们都是鬼!
不知道那人的用意是什么。
九叔说:它刚才肯定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然怎么可能恰好将树叶放在我们行进的路线上。
突然,右侧的门啪的响了一下,五人神经紧绷,只听门那边,传来一阵阴森的女人怪笑声。
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九叔问白玛:打晕你的是男是女?
白玛说:他很高,应该是男的。
陈正魁看着那扇门说:大家稍安勿躁,推开门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猫着腰到了门边,用工兵铲轻轻推开了木门,战术射灯雪白的光束在对面房间的墙上照出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只见在门后房间的石台前,背身站着一个穿瑶民服饰的女人,头上顶着一块黑布,她的脑袋歪在一边,两只手扶在描金的怪蛋上,犹如巫师在施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