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要见怪,家妹并无恶意,就是说话太直了点,她年纪尚小,请国师千万不要介意。”
直你妹儿,你这样一说我再计较岂不是说明咱真小心眼了,混蛋。
伏骞:“国师刚才讲到梵我如一,可否续讲?”
拜紫亭也在此时开了口:“国师不妨说说看。”
话题被一转再转,到这个份上,伏难陀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继续说刚才的话题,他心中却隐隐蒙上了五斗米道门这个多年未听见的名词。
徐子陵将自己桌上的东西挑了几盘到烟苏面前,同时向寇仲使了个眼色,伏难陀此人看似得道高僧,实际上就是一喝酒吃肉还玩女人的淫贼,可以想象这丫的绝对是锱铢必较,果断想办法玩死他比较好。
目光相接,两人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一群美人依次上来,给在座的宾客添了酒,拜紫亭示意众人品尝:“这是用响水稻酿的美酒,味道很好。”
这酒颜色极为透彻,倒落在杯中叮咚有声,烟苏尝了一口,味道确实清冽无比。
烈瑕眼见尚秀芳喝下酒,眼中光芒一闪,唇只沾了沾酒就放下。
此时论生死之道已经停下来,乐舞荡漾,尚秀芳的曲子总是迷人的,给这即将沐浴在风雨中的龙泉带来了一丝安宁。
烈瑕痴迷的注视着尚秀芳,待她一下落座就凑到身旁:“烈瑕有一物早想请秀芳大家一观,可否请随我前去一谈?”
尚秀芳掩嘴一笑:“自然是可以的・・・烟苏妹妹坐了这么久了,不如和我一起去消消食。”
烈瑕脸色不变,眸光细微的闪动却让烟苏停下了动作:“好・・・”
妹子显然不知道啥叫电灯泡,她也当得很欢快。
长廊走尽之后就是宽阔的花厅,艳丽的花儿摆放在架子上,散发着甜腻的香味,烟苏拉住尚秀芳。她用的是精神力传音,烈瑕没有半分知觉,声音直接传入尚秀芳耳中,她身形一顿突然有礼的对烈瑕道:“尚秀芳失陪一会儿。”
她罗裙轻移,没等烈瑕反应就从侧门离开,烈瑕面对的是从脚底升腾而起的巨大蔓藤。
蔓藤姑娘的利刺狠狠扎进烈瑕的小腿。
【长得人模人样的,咋回儿事,下药骗姑娘神马的最讨厌了・・・】
烈瑕只惊讶了一瞬,立刻就做出判断猛然扑向花厅后门,烟苏微微眯眼,只见烈瑕身形一顿,一步一步的向后退。
一柄长枪抵住他的胸膛,再往前走他必然丧命再此。
伏骞将烈瑕逼进花厅内,才询问:“怎么回事?”
伏骞并没有碰到从侧门离去的尚秀芳,只是听到花厅内有打斗声,才及时出手帮烟苏拦住了烈瑕。
烟苏微微皱眉:“他引尚秀芳到这里・・・我觉得这些花有问题。”
伏骞并没有立刻观察旁边的花朵,而是将注意力放在烈瑕身上,只见烈瑕嘴边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就知道事情不对。
果然烈瑕手中落出两个圆球,这些球散发着奇异的味道,呛鼻得很,等烟雾散去人已经不见了。此时伏骞身形一晃,两边的蔓藤收回身上的刺,变得光滑而柔软,扶住了他。
伏骞靠在蔓藤上苦笑:“着了他的道・・・现在浑身没有丝毫力气。”
妹子可以把毒药当甜点吃,但是除了几样格外好吃的毒她对这些东西认识不多,更何况烈瑕下的毒并不是可以吃的。
整个龙泉对他们几人来说都不安全,伏骞这个个体绝对很吸引仇恨值让人很嗨皮的砍了他,烟苏尝试了种子对他的起作用时间,才判定:“应该足够走出皇宫。”
宴会上的舞蹈声乐早就停了下来,整个大厅的气氛十分沉重,早就回席的尚秀芳担忧的回望烟苏,妹子点了点头示意没事了,她才放下心来。
烈瑕并没有再回到大厅,显然是怕激怒了尚秀芳成为众矢之的。
一封国书放在拜紫亭的面前,烟苏和伏骞落座时正好听到他述说国书上的内容:“颉利和突利此番联手,限我后日之前交出五彩石,否则就将我龙泉夷为平地。”
宴会开不下去了,众人自然只能散去。
绿色的蔓藤缠上徐子陵的手臂。
“蔓藤先跟着你们,”烟苏的声音刚好三人能够听见:“伏骞中了烈瑕下的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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