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血,灵儿和我一体,我不能碰的东西她也不能碰,不然一死死俩。这是镇守使的术器‘赦免’,用来恢复獬豸剑的伤害,特别灵验、戴上这个,短时间触碰獬豸剑没问题。”他看到汤昭两眼放光,立刻道,“但也只是临时啊,别指望用它来御持权剑。”
汤昭略感怅然,彭一鸣让汤昭凌空把剑收回罐子里,道:“还是放在你这里,一会儿见到镇守使,送回剑匣便是。”
汤昭忙问道:“镇守使怎样了?”
彭一鸣指了指上面,道:“还在打。”
汤昭抬头,只见河流的方向云雾弥漫,乌云一层压一层,把天都压低了几分,更把河面笼罩地风雨不透,一点儿也看不见战况了。
刚刚他在对战时已感觉到暴雨欲来,没想到转眼间已经到了天昏地暗的地步。
彭一鸣道:“那天魔没了压制,更兼发狂,使出行云布雨的魔功,把魔窟给罩住了。刚刚大伙那一波消耗得不小,手段用出去便回不来,陷入了苦战。不过镇守使还在主持大局,他一直指挥若定,想来不至于失控。真要失控,会向我们示警的。”
汤昭点点头,只能希望如此,他如今失去了权剑,想要插手战局已然很难,尤其身心俱疲,即使用拟持,恐怕一个剑术也放不出来,只能在下面观战罢了,道:“大人是在这里主持外部局势吗?”
他不说还好,说了彭一鸣露出忧伤神色,道:“主要是接应你。毕竟里面的战斗我也插不上手。外围也没什么可扫的,被你扫的差不多了。”
说着,他还长吁短叹起来:“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灵官多么风光,据说前朝只有灵官才能当大官,一呼百应,如今却是剑客的时代了。灵官都退出舞台了。灵相再好,只能动一动魅影,遇到这等身躯强横的天魔真是百无一用,连小孩子都不如。早知当初就不贪图晋升快做灵官,老老实实去走独木桥,争做剑客了。你这样的孩子,要引以为……”
他又看了汤昭脸一眼,神情更忧伤了,道:“算了,不用借鉴。只看你的模样,绝不会有人招你做灵官的。”
汤昭一面担忧局势,一面随口安慰道:“其实做灵官也很好啊,能分出这样花容月貌的小姐姐。”
彭一鸣默然,压住汤昭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汤啊,我跟你说了人情世故,不要轻易夸赞一个灵官的灵相漂亮。”
汤昭只觉得压在肩膀上的手很沉重,咧了咧嘴道:“请大人指教?”
彭一鸣道:“所谓灵相,就是人的半身灵,和本人是相反的。男的半身是女的,老的半身是少的,俊的半身是丑的。所以你夸一个人的灵相年轻美貌,就说明他本人……”
又老又丑是吧?
汤昭还想往回找补:“其实大人你的灵相也只是一般……”
彭一鸣挥挥手,叫他闭嘴,道:“你不用管这个,反正以你的容貌,绝没有人叫你去做灵官。我说这些是叫你知道,小心魅影。”
汤昭重复道:“魅影?”
彭一鸣道:“今天这魔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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