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见着那位姑娘没有?”
“你说的可是王爷带回来的那位?”
“除了那位还有谁?我那日见时,还昏迷没醒,光是睡着的样子,便真是美的了不得,只是不知道,和林王妃比起来,哪个更好看。”
另一个丫头便啐道:“再好看,也不能和王妃相比,咱们王妃,那才是神仙般的人儿。”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没见王爷还是很关心那位姑娘的,早起还去看了一遭才离府的,说不准,过几日要添位侧妃也说不得。”
两个丫鬟一路说着一路走远。
紫鹃脸色一变,想要开口,却不知说什么。
黛玉轻轻的叹了口气,抬眸道:“紫鹃,这就是你们刚才一直不想让我知道的,是么?”
那声音仍是平静的。
紫鹃忙道:“王妃,只是王爷偶然救回来的人而已,那起奴才嚼舌头乱说呢,王妃不必在意。”
黛玉淡淡的笑了一笑:“你们这些丫头!自作聪明!为何要放在心上?你们如此刻意的瞒着我,也不会是王爷的意思”
她平静的笑容,并无分毫的异样,紫鹃忽而觉得自己想多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奴婢太笨了。也是,别人不知道,咱们这几个还不知道王妃和王爷是怎样的么。”
黛玉微笑:“不妨,你们也是关心我--那位姑娘,住在哪里?”
雪雁也因黛玉的反应而松了下来,插嘴道:“王爷把她安排在西边的客院……听说伤的不轻。”
黛玉点了点头,凝眉思忖了一下道:“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望一下。”
步履是那般的矜持从容,高贵不可方物。雪氅是极淡的妃色,以银线暗回羽纹,在雪地里飘曳而过时,于清傲又透着一份柔美。
那是一间中规中矩的小跨院,不甚精致也算不得简陋,向来是王府待客用的,所以一直空着。
伺候的几个丫鬟,在见到黛玉的时候顿时有些慌乱:“给王妃请安。”
黛玉也只道声起,便径自扶着紫鹃跨过院门,一个丫鬟忽而凑过来,讨好的道:“王妃……那是个西羌女子,姓冷,王爷把她带回来,不叫王妃知道……”
黛玉一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些丫鬟大概自动将这引申为争风吃醋的戏码了,于是嘴角浅浅勾起:“你说什么,本王妃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丫鬟被她的气势给震了一下,见那张素丽的面容沉下,堆在脸上那刻意讨好的笑容也消失无踪,讷讷道:“王妃,奴婢早就想去告诉王妃,这还没来得及,王妃就亲自来了,王妃放心,她若敢对王妃不敬,奴婢们……”
“掌嘴!”黛玉玉容如霜,两个字一出口,立刻有跟随而来的嬷嬷上前,对着那丫鬟便是接连几巴掌。
“行了。”黛玉待下人素来恩宽,此刻见那丫鬟脸颊红涨,终归有些不忍,便令停了,然后道:“我才知道,如今王府的规矩竟是这般,奴才可以在背前面后,嚼主子的不是,挑拨生事?雪雁,这件事给我记下,回去记得告诉外头管事的,这样的丫鬟,不能再要了,打发了是。”
“是,奴婢记下了。”
这时,祁寒已经闻讯而至,看到这一幕,有些意外,上前请安道:“王妃……怎么……”
“我怎么来这里了,是不是。”黛玉笑了一下:“祁长史的意思是,我不该来?”
祁寒尴尬的笑了一下:“属下不是那个意思,王妃多日劳碌,应该好生休息。”
“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如今本王妃可是兴师问罪来的。”黛玉道,容色虽紧绷着的,可是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还不如实招来!”
“是,王妃,属下一定据实以报。”祁寒笑了笑道,经过这次的危城事件,和王妃也熟悉了起来,言语也就不再拘泥,可是眼下这件事,他也没弄的很明白,所以说起来也有几分吞吐:“我只知道,这位姑娘姓冷,是西羌人,曾于王爷有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黛玉沉吟着重复,点了点头:“这便是了。”说完,便举步入房。
房中,欧阳绝正在整理针囊,看到黛玉,忙躬身为礼,神情有些不安。
黛玉从容走到床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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