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仅限能分辨好坏而已,见水溶不走,也只好在后面跟随,忽然听得头顶一阵扑扑楞楞的声响,抬头不觉吃了一惊,之间四围的鸟雀于半空中划过优美流畅的弧度,竟然都是奔藕香榭去的。
水溶也有察觉,不觉轻轻微笑:“此抚琴人虽琴技不是十分高妙,却难得能得琴曲的精髓,所以引得百鸟来听,有趣。鸟雀通灵,也懂得分辨琴声之优劣。”
宝玉十分诧异:“也不知是谁能抚出这样的琴来。”正巧前头过来一个传茶水的小丫头,宝玉便叫住:“刚才是谁抚琴。”小丫头并不认得水溶,见是宝玉便笑道:“回二爷,是林姑娘,没想到竟然把鸟儿都引来了,现在那边都在赞叹呢。”
宝玉怔了怔,旋即笑,又叹着自语道:“原来是林妹妹。不想她的琴已经这么好了。”
水溶听了,眸中微光一闪。
原来是她。
雪地红梅,野鹤闲云,月下清波,翩然羽化。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造物冥冥,天地为炉,谁不是苦苦煎熬。
这个女子,似出于世间之外,又蹈入尘寰之间。
想着,水溶的嘴角微微舒展,一抹轻笑隐隐,若落雪点过的湖面,缓漪轻融,眸中仍是一片静水空山的高华。
正在这时,一人匆匆而至,却是北静王府的长史,他在水溶耳畔低语了几句。水溶眉峰稍稍一敛:“说本王即刻回府。”微微抬头,仍是不由的望一眼藕香榭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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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所限,今日的稍微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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