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道,“哈罗德勋爵的订单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完成,昨天我上门的时候,勋爵老爷的管家直接拒绝了我们的协商请求,而且……而且……”
“不要在这么重要的地方结巴。”杜桑德催促道,“而且什么?”
“而且管家还说,哈罗德勋爵已经知道了是您的护卫主导的行动。哈罗德勋爵会在适当的时候来和您‘问好’的。”罗森脸色难看,身体也隐约有些发抖,“管家说,哈罗德勋爵在您‘插手’之后,损失了几千金镑。”
杜桑德皱起了眉头。
平心而论,他仍然不觉得一位勋爵就敢向男爵独子呲牙。损失已经造成,向自己报复于事无补。
更何况护卫们虽然办事有些粗暴,但至少是占理的。这位哈罗德勋爵应该是个聪明人,为了不可能挽回的几千金镑损失,再得罪男爵一家?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大的勋爵,总不至于愚蠢到这种地步吧?
但是几千金镑……这个损失额度确实已经到了能让人脑子糊涂的地步。杜桑德沉吟片刻,觉得还是有必要去和母亲沟通一下。
“你跟我一起走。”退出了枪膛里的子弹,杜桑德把步枪扔到了托德怀里,他对罗森说道,“如果对方是一位勋爵,那我就得认真对待一些。你跟我一起去见母亲,把事情经过告诉她。”
“是安德罗妮夫人?”罗森跟在杜桑德身后说道,“对了!那个管家还说……安德罗妮夫人不可能当选,她只是个痴心妄想的疯子,女人是不可能赢下选举,胜利者肯定是哈罗德勋爵……”
杜桑德忽然站住了脚步。
他猛地扭头看向罗森,“你再说一遍。”
罗森自觉失言,他连忙道歉,“这些话我不应该转述给您……”
“我让你再说一遍。”杜桑德眼里有火冒出,“哈罗德勋爵和我母亲在竞争同一个议会席位?”
罗森犹豫再三,然后才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话,然后补充道,“哈罗德勋爵和您的母亲一样,都报名了上阿尔宾第二区的下议院选举。”
“这件事情里面有点问题。”杜桑德停下脚步,从托德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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