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身体每寸皮肤都剧烈抽搐,他是个有底线的人,怎么会穿女裳,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性问道:“公主殿下,要不……我别去了?”
长宁双手叉腰哼哼哼的鼾气:“不行,送车竹筒过来说能成为母皇最喜欢的贺礼,谁知道呢,万一适得其反给惹怒咋办,你必须在现场。”
额……合着是怕整出幺蛾子,自己去的话能够第一时间推出来背锅。
长宁可爱的小耳朵竖直:“不去苏家满门斩首。”
陈长安:“……”
“行吧!”
几经犹豫,他露出失足少男的委屈表情无奈咬嘴唇,最终用颤抖的手接过长宁捧递的女裳走进去换穿。
“卧槽,这什么衣服,古时候的女装是真的麻烦!”
“这条粉色的带带是干什么的?”
“哦,用来系胸的。”
“咦……胸明明已经系好,可这条白色的带带又是干什么的?”
陈长安以前很喜欢看女人的衣服,但从现在开始无比讨厌,破烂玩意穿起来真的费劲儿,假如脱的时候和穿的时候同样麻烦,恐怕能阻止许多色狼犯罪。
收拾来到院中的水缸边,陈长安照了眼简直想死的心都有,真特娘难看,而且胸小的像刻意往平铲过似的,不得已到后园摘下两颗砂糖橘垫在里面,这才看着稍微有些风韵。
出去到门口,同行的名丫鬟小玫又给她绾编出个女子独有的发髻。
长宁从上到下扫了眼,用尖俏的玉指戳两下胸膛的砂糖橘:“嗯,不错,还挺好的,比女丫鬟还像女丫鬟,不过声音不容易伪装,干脆别说话,我就对外声称你是个哑巴。”
叮嘱完毕,陈长安与另外名丫鬟小玫一同陪伴长宁公主出发,途中他拿出布条又把双眼遮盖住切换成待机状态,以便于在宫里不会发生意外死机疼痛的现象。
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朱雀门,现场已经到来许多的文武百官王爷勋贵,其中以太子赵延康为中心聚集的人最多。
白睌虽登基称帝,但终归受制于礼教规矩怕天下人唾骂,或史书丹青中留不下好的名声,太子仍立给赵姓。
当然她并非没有子嗣,前些年与男宠张由之生有一子姓白,不过还小,五岁左右。
话说回来,现场剩下的过半官员,几乎都向靖安王白敬虎,这位当今女帝的表兄为风向标拥簇靠拢,显然易见是两股相互掣肘的朝堂势力。
至于另外几名皇子身边,要冷淡的多。
长宁的马车刚在朱雀门口停下,侧面有辆同样规格的靠近过来,双方轮轴接触摩擦的咔哧哧响。
扬出左手掀掉帘子,长宁提高裙摆跳下车正准备要大发雷霆,看清楚对方挂在马车前的刺令,赶快收敛凶相甚至是有些刻意的装淑女。
与此同时,对面马车内踏出只雪白色绣云盘朵鞋,接着有道倩影竖陈眼前,她身穿石榴红的开胸对襟艳襦,露出里面针秀浓丽牡丹的性感诃子,身材微胖,前后曲线不算起伏顿挫却风韵十足。
均匀的恰到好处的脸上一对儿平眉,鼻梁正挺红唇浅抿,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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