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不方便。
白睌覆于案上的右手轻抬:“平身。”
百官站起,双手持笏板于面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因为他们要根据同僚的任何风吹草动,来决定自个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而白睌登位后,还有项新规定,每日的奏折,在早朝时当堂呈上,这样一来可以避免大权旁落,二来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和男宠暧昧!
所以大闵早朝,更多的是以奏折为中心,等冯元一把全部折子收集完毕呈上金案,白睌提起朱红玉笔开始批阅。
待翻到件浸有汗渍,署名为文昌明的折子,女帝手笔停顿,眼睑微抬:“文爱卿,这次三司寻回长宁有功,记得替我嘉奖他们。”
绯红官袍的文昌明出列,拜应:“臣替三司一干人等,谢过女帝陛下。”
白睌微微颔首,在奏折尾页画个小圈,不需要皇帝同意或不同意,只是呈明解释某些事的,都是这般,示意为:你说的俺都知道了。
如果是些政策令法等需要做出决定的奏折,则打勾儿或者叉,前者意为俺也是这样想的,放手去做,后者意为,此事不可为,莫要瞎比比!
审览完毕,白睌有意无意的问道:“是否确定,找回长宁公主的,真是苏家那个赘婿?会不会有人借着立功可免罪的由头,故意为之。”
此话一出,朝堂上百官暗中交换眼神,絮絮唠叨,刚刚他们在朱雀门外讨论的,正是这个问题,脑瓜子真正聪明的人能做赘婿?瞎眼的人可以找回公主?怕是有人故意借口走私!
御史台的那群线下键盘侠/欠盘侠,尤为的兴趣浓烈,只要揪出个点,他们可以喷出一条线,喷死一大片。
文昌明再次伏地,双手自上而下砸出个弧度在地面:“回禀陛下,臣以官职性命担保,千真万确,长宁公主,确是由苏家赘婿陈长安找回的。”
“嗯!”女帝白睌似无任何情绪的哼唧了声。
身边冯元一读懂深意,朗声宣布:“散朝!”
“女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再拜,转而离开,坐在金案前的白睌若有所思,细心感受那从外照进的生机勃勃的温度,无声感慨:“是个苗子,却也是瞎子!”
散朝归家的路上,官员们同样议论纷纷。
“其实我的看法和女帝陛下一样,总觉得是有人为给苏家脱罪,故意把功劳安在那个赘婿身上的。”
“谁说不是呢,吾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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