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但威胁朝廷未来的敌人,却在东北、北方。于你而言,算是个可忧可喜的消息。”
面对罗幼度这话,耶律贤自是知道缘由,他需要一个稳定的东北,对于契丹百姓,不会斩尽杀绝。同样地,对于契丹国与契丹皇族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耶律贤说道:“陛下非嗜杀之人,交趾、大理最缺汉人,契丹皇族深受汉化,才学更甚寻常多数汉人百姓。他们在交趾、大理无任何影响力,与汉人一般无二。不虚数十载,即无契丹皇室一说。”
罗幼度笑道:“谁胜谁负,还不知呢。说这话,还太早了。”
耶律贤脸色一紧,闷声咳了咳,道:“未见陛下之前,臣觉得契丹至少有三成希望。正面打不过,退守东北山岭,据城而守,未必没有生机。此番进京,见中原百姓归心,得知陛下在南边的部署,又得见陛下英武远谋……怕是一成希望都没有了。”
罗幼度见耶律贤难受,让人给他上了一杯茶水,说道:“到也未必!”
他一脸肃然道:“朕对于你们契丹的耶律休哥、耶律斜轸、耶律屋质、韩德让这些人有几分忌惮。两军交战,兵无常形,任何事情都能发生,朕可不想落得苻坚一样的下场……”
耶律贤喝了水,润了心肺,舒服了许多,但听罗幼度此话,只觉得水都是苦的。
都这么强了,还不给机会?
罗幼度问起了耶律贤的身体状况。
耶律贤道:“臣年幼时,遇得兵变,给仆人藏于柴垛里,伤了心肺,早已习惯,并无大碍。”
罗幼度让人请来太医刘翰给耶律贤诊脉。
太医刘翰出身中医世家,世代研习医道,医术极为高明。
刘翰一
套望闻问切下来,皱眉道:“耶律学士并未说实话吧,你身上有严重顽疾,可顽疾之上又添新伤,不像你说的那般旧患。”
耶律贤赶忙作揖,道:“太医明察秋毫,月前遇到兵灾,染上风寒,休养了半月,还以为已经康复,并非有意欺瞒。”
刘翰对着罗幼度作揖,说道:“陛下,耶律学士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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