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支助,方能维护不乱。
潘佑有在龙南治理岭南山民的经验,大胆的提拔他治理漳州,看看成效如何。
罗幼度对留从效的优待,传遍了汴京。
京师上下无不赞叹留从效大义,无不歌颂罗幼度大度。
消息传开,最难受的无过于李景。
李景曾经的江南国主,南方一霸,而留从效不过是他手下的一个将官,趁机割据了泉漳二州。
现在居然远远地爬到了他的头上。
这让多愁善感的李景,满目萧索。
李景是经过一系列“顽强抵抗”之后,方才投降的。
故而罗幼度很不客气地封了他一个南昏侯,带着羞辱性质的封号。
这真不是罗幼度小气,要羞辱李景,而是李景配不上好的封号。
此番江南在激进的李弘冀手中是主动挑事,还唆使吴越、南汉、孟蜀组成军事联盟抵抗中原朝廷。
事情是李弘冀干得不假,可李景才是当时的江南皇帝。现在李弘冀已死,这锅只能他来背。
主动惹事,顽强抵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得到好的封赏。
故而现在的李景莫说与留从效的邢国公相比,即便是他两个养子都不够资格。
本来李景就无法接受的是他的诗作,让江南无数才子追捧的才气。在中原居然受到了鄙夷,连登报的资格都没有,从而怀疑人生。
又得知自己的地位居然比不上自己旧部的养子,气得大呼一声:“逆子误我!”晕倒在了酒桌之上。
李景悠悠转醒,看着坐在床榻上默默垂泪的李从嘉,虚弱地道:“悔不听六郎之言。”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如果一开始就听李从嘉的话,直接投了。
何至于落到今日南昏侯这个地步。
王爵都不在话下。
有一说一,李景一开就就投,那就是国主的地位。
只不过不是江南国主,而是随意一个小国国主,遥领留京不之藩的那一种,但在京师绝对横着走。
现在只能是凄凄惨惨戚戚了。
“都是那逆子蛊惑……”
李景将这一切都怪罪到了李弘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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