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赛花,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
两人牛唇不对马嘴,一人一句,说东道西,你说南我说北,居然聊的很嗨。
只把周边人看得瞠目结舌。
尤其是韩令坤、曹彬、潘美三人。
韩令坤、曹彬是早已见识过罗幼度的交际能力的,说话很有技巧水平。
用王景的话说就是“与罗老弟聊天,犹如痛饮美酒,越聊越高兴,越聊越开心,还能回味悠长。”
韩令坤、曹彬深有体会,但这也能聊起来?
至于潘美,这些日子没少与折从阮说话。
折从阮时儿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时儿将他当成自己的孙子,说话全靠猜。
他自认为自己处事还算圆滑,可面对这种情况,也是一筹莫展,今日见罗幼度与折从阮这鸡同鸭讲般的聊天,佩服的五体投地。
原本死气沉沉的折从阮,与罗幼度这一聊居然精神大振,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不过终究是久病在身,体力不济,聊着聊着直接聊睡去了,嘴角还带着些许笑意。
罗幼度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离开屋子,让折从阮好好休息。
尽管知道折从阮耳朵不好使,众人还是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间。
到了院子,折御勋、折赛花先一步上来致歉。
“爷爷胡言乱语,先生勿怪!”
折赛花一个小姑娘涉及结婚生娃的,更是扭捏。
罗幼度云淡风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无妨,郑国公病中话语,无人当真的。也都是自己人,不会说出去,影响折娘子声誉。不过身为外人,在下本不太好多言,只是你们尚且年少,体会不得郑国公的心情。”
“郑国公或许是上了年纪,记忆混乱,听不清你我之言,甚至于他自己都有可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可你们发现没有?”
“他的话说来说去,都是围绕你们兄妹,还有府谷,折节度使,以及他的曾孙来说的。”
“哪怕是再糊涂也没有将你们忘记,可见你们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不要管他说什么,不要嫌麻烦,顺着话来就是了,当不得真,却能让老人家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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