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疼了起来,孙子们这是立志有多远,便要走多远了。
平三顺连忙扶着他进了房,低声嘀咕道:“你哥哥不知道家里的实际情况,你心里面应该多少是明白的。程儿这也是没有法子了,想给家里多寻一条出路。”
陶永能心气平顺了许多,面上还上露出失落的神情:“几辈人在汾州城的打拼,最终还是不能他们本地人完全接受我们两家人。”
“温家也是本地人。他们不是不接受我们两家人,他们是认为长房既然教了温家人的手艺,也应该教他们做人的德性。”
陶永能伸手搓了搓脸,对平三顺低声说:“这一次,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已经病了这么久了。应老大夫和全儿说,要他去请城里大夫一块商量着用药。
城里大夫来了一趟,他认为应老大夫的药用得极好,他也没有法子了,让家里人准备后事冲一冲,或者能过得了这一关。”
平三顺在心里面叹一声,陶永成夫妻好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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