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里面也不会舒服的,时间长了,夫妻之间总是会有问题的。”
陶作柱很是直爽说:“爹,其实哥哥们是想和您说,瑶儿的男人不是吃软饭的性子。他要是凭自个的本事,去了省城干什么的,他的心里面高兴,对瑶儿自然是会好的。
他要是被我们两房人硬拉扯去了省城,吃住都要靠着我们两房人。时间长了,他的心情不好,对瑶儿自然是不会好的。”
陶永能看了看他们兄弟三人,又把没有和平三顺说的事,说给他们兄弟听了。
他们兄弟三人听后,面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
陶作染反而笑了起来,对陶永能说:“爹,大伯愿意为瑶儿一次又一次到你面前来说话。他却不喜欢妞妞和娘家人亲近。
爹,您下一次和大伯说,应家特意安排了厨子来家里,煮一日三餐。原本还要安排粗妇,忙活我们家院子里的事情,只是给程儿兄弟委婉拒绝了。”
陶作梁兄弟互相看了看,他们其实也担心陶永成的身体状况,但是不能因为如此,就事事顺从他的糊涂心思吧?
陶作柱很快和陶永能说起,应家的喜事,他笑着说:“应家对待姻亲非常的周到,还特意来我们家解释,子蕉婚期安排在我们家喜事的前两日,是因为只有这个日子,对两个新人最为合适。”
陶作梁也因为应家人的态度,从心里面感觉到高兴,对陶永能笑着说:“爹,过年前,我们三家巷子里好几桩喜事。程儿娘说,已经在给您和娘准备新衣裳了。”
“去年的衣裳,还比较的好,今年就不用添置新衣裳了。”陶永能心里面还是高兴儿子儿媳妇的孝顺。
陶作梁兄弟顺势又说起,省城店铺的事情,笑着说:“程儿写信过来,说货又卖得差不多了。我们家也没有多少的存货。”
陶作梁兄弟低头做活了,陶永能也坐在后院屋檐下雕刻东西。
平三顺到后院来,跟着在屋檐下坐下来。
陶永能看她一眼,叹息道:“我还没有糊涂。我哥说的事情,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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