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回去后,也只会和小弟媳说好消息的。别的事情,要等到明年安稳后再说。他和我说了,想在我们店铺后院暂时借住一些日子,你认为如何?”
“你做决定,你认为行,我是不会反对的。”
安二芷听陶作染的话,眉目舒展的说:“我和他说了行,但是他说一定要问你的意见。”
陶作染一向欣赏小舅子的为人处事,当下笑着说:“过了年,我们给他好好收拾一间房出来,也让他能够住得舒服一些。”
安二芷笑着点了头,转而叹息道:“我爹娘心里面其实是恼怒了小弟,他以为小弟不会赞成我大哥的决定。
结果我小弟和他们说,大哥已经是当祖父的人了,他能够做这个决定,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为所有的人都盘算过得失,唯独没有为他们长房多想一想。
他如果还要反对大哥的决定,他以后便没有脸面对侄子们和侄孙们的眼光。”
“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带楸儿去你家拜年,你留在家里招呼上门的客人吧。”
“年前,小弟来的时候,我会和小弟说,家里有事,我们过年不回去拜年了,请小弟带年礼回去。”
这两年,安二芷的爹娘很是关心陶惟梓的亲事,年后,陶惟梓要去都城赶考,陶作染想有一个好兆头,他也不想听安二芷爹叨念着她家欠了她大伯家的恩情。
雪,停了后,街道上热闹起来了,陶惟昀去街上走动的时候,听说了一个消息,符家去符十九娘夫家的人回来了,他们说,符十九娘夫家是厚道人家,只是符十九娘是真的命不好。
符家人这一下子真正的安心,原本生儿育女对妇人难说就是一道生死关,许多人能够迈过去,有的人,却倒在这个关上。
符十六娘的男人来店铺里定货的时候,也是有一些唏嘘不已,说:“符家的人说,男方家的日子不宽裕,但是公婆从来不曾为难过儿媳妇。
而且符十九的男人待她是有心的,她没有了后,那男人失魂一样,坐在她的坟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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