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了,这一次陶永能是真的伤心了,才会这么久都不来看他。
陶作全到二房的时候,陶永能坐在后院的屋檐下,脚边放着一盆水,他看到陶作全的时候,心里面有些慌乱:“全儿,你这个时候来,你爹娘身体怎么样?”
陶作全听了陶永能的问话,心里面先是一暖,过后又有些过意不去,自家二叔心里有兄嫂,自家爹是做得过了一些。
他笑着说:“二叔,我爹和我娘都好。我爹这些日子操心梓儿的事情,让我来问一问消息。”
陶永能安心下来,招呼陶作全坐了下来,说:“如果放榜了,这两日应该有消息的。老二去官学寻夫子打听过消息,夫子说,官府得到通知,就会上门报喜的。”
陶作全听陶永能的话,当下也欢喜的笑了起来:“二叔,我这些日子总听见喜鹊叫,我觉得梓儿这一次一定会中举的。”
陶永能摇了摇手,说:“眼下不好说。全儿,你现在的活多吗?”
陶作全笑着点头说:“现在的活多,只是人手不够用,我便没有再接大活了。”
陶永能知道温家的人,如今已经不跟着陶作全一块做活了,温家自行在外面接活做。
陶永成在陶永能面前嘀咕过好几次,陶永能都没有说任何的话。
平三顺一再提醒他,两家已经分家多年,他不要去多管长房的闲事。
对陶作全父子来说,温家的人,或许比他们二房还要来得亲近一些。
“不急,等到琛哥儿兄弟们都成人了,你可以放心大活。现在孩子们年纪小,身子骨没有长全,也是不能太过门口劳累的。”
陶作全笑着点头说:“二叔,我和我爹也是这样的想法,如今家里的日子过得下去,就不用孩子因为辛苦劳作,早早的损了身子骨。”
陶作全又转着弯表达了陶永成挂念陶永能的心思,他笑着说:“二叔,我爹这一辈子最挂念的就是二叔,有什么好事,他都会惦念着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