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他们夫妻一下子沉默下来,他们这样的年纪,其实已经能够看开一些事情,只是儿孙们太孝顺了,他们放不下的事情也多了许多。
第二日上午,陶永能去长房看陶永成,在院子门口撞见满脸慌张往外跑的陶作全,他停下脚步:“全儿,你慌什么?”
“二叔,我爹现在烧糊涂了,我去请应二大夫来家里面一趟。”
陶作全跑走后,陶永能腿一下子软了,又赶紧打起精神,蹒跚着往院子里走,好不容易走到陶永成的房门口,他伸手拍门。
吉大妹红着眼圈开了门:“老二,你来了。你大哥这一会迷糊着。”
陶永能进了房,见到温六娘和陶永琛兄弟在房间里面,他挨在榻位边上坐下来。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房间里无人说话,吉大妹时不时伸手给陶永成按一按被角。
应和进房间的时候,他坐在榻位边上按了陶永成的脉,对房间里的人说:“吹了冷风,现在脉还行,先喝一副汤药降温吧。”
陶永能听后一下子安心许多,应和招呼陶作全跟着他出了房间门,让应子蕉取了药包,交待陶作号全:“先急火熬药吧。过一会,出汗了,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不管有没有出汗,一个时辰后,你都要来医馆说一声,他的年纪到底大了,我会让杞儿再跟你过来看一看的。”
陶作全接过药包交给陶惟琛后,又送应和祖孙出了院子门,然后给应和拦阻道:“你家里面的事情多,你就别送了。”
陶永能守着陶永成喝了药,他这才起身离开,走的时候,一再和陶作全交待:“你爹一会出汗了,你让琛儿来说一声啊。”
陶作全太明白陶永能的担心,他点头说:“二叔,你别急,我爹已经喝了药,一会一定能出汗的。”
陶永能回到家中,平三顺看见他的面色,有些担心道:“你哥哥骂了你?”
陶永能摇头:“我宁愿他骂我,也比他现在生病晕睡不醒好。”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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