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穿着一身锦袍的郑森看着眼前‘明光剧院’的招牌满满的不解。
他从没听说过‘剧院’两个字。
一时间都拿捏不准这两字是什么意思。
“公子爷,这就是岛上的戏台子。”
边上跟着的随从立马解释道。
“戏台子?”
郑森转身就走开。
他可没看戏的爱好。
在领兵抗清之前,人家是标准的读书人。
郑芝龙对他管的很严格的。
六年前郑森就已经中了秀才,还是南安县二十位“廪膳生”之一。
话说就凭着郑家的权势,郑森科场上就是写的跟狗屎一样,他也照样能高中。没有来个头名案首就已经是客气的了。
崇祯十四年,郑森又迎娶了粤东按察副使(胡建泉州惠安人)董飏先之女。
现在他再被送到金陵的国子监,并且被郑芝龙加以谋划,拜了钱谦益为师。
前几日他在金陵拜见钱谦益时,还被这个新老师取了个表字大木。
从郑森一连串的人生轨迹上就不难看出,他这条道路走的真给他老子不一样。
也能给看出,别看老郑家海上唯我独尊,连欧洲人在东亚这块海域上都要买他郑一官的面子,但郑芝龙却相当主动的往‘士绅’层次上靠。
他在非常主动的把自己的家族去与士绅望族阶层相融合。
事实上不止是郑芝龙,连他的那几个兄弟,不管是亲的还是族的,那都表现出了同样的倾向。
泥腿子洗净淤泥上的岸来,可不就特别羡慕那些光彩照人高人一等,又根基稳固影响巨大的士绅名门么。
所以满足于海上利益,不思进取,把大量的战力沿胡建狭长的海岸线(沿海岛屿、滨海城市)布置防守,缺乏足够的战略纵深,对全胡建关系命脉的要塞和险地既无精兵屯驻,又无应变之法,这样的郑一官对于大明王朝真的没有半点威胁的。
也所以他让郑森这个即以厚望的长子去读书习文,让郑森与董氏女结亲,还叫他拜东林巨擘、士林名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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