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忍村,破旧小屋里发生的事情,让人触目惊心。
红发女人躺在床上,被一群丧尸一般的忍者趴在身上撕咬,手臂和大腿布满了一排排的牙印。她面色惨白,看上去虚弱而苍老,但一双眼睛仍然充满温柔,注视着角落里自己的孩子。
为了结束颠沛流离的生活,为了有一个栖身之所,为了能让女儿活下去,她早已做好了牺牲自己的觉悟。
“妈妈……”香燐坐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的肩膀被一名草忍面无表情地按住,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对于一个年仅四岁的小女孩来说,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未免太残忍了。
鬼鲛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
对于香燐和她的母亲来说,在失去了国家、失去了村子、失去了族人以后,她们唯一能乞求的,就是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哪怕毫无尊严,地位比猪狗还不如。
话说回来,木叶也是真的不当人。
作为曾经的五大忍村之首,口口声声说漩涡一族是最重要的盟友,甚至把漩涡族徽印在木叶忍者的作战服上。然而,当盟友受到其它国家和忍村的围攻时,木叶竟然坐视不管,选择了出卖漩涡一族,任凭其消亡。
如果说当时正值第二次忍界大战期间,木叶自顾不暇,所以才无法帮助漩涡一族,属于情有可原的话。
那么,战争结束后,作为战胜国的木叶,为什么不愿意派出人手,去搜寻漩涡一族的幸存者,并为他们提供庇护?
原著中,漩涡鸣人的父母为了拯救村子而死,作为英雄的儿子,他不仅没有受到爱护,反而从小就受尽歧视;长门的父母逃亡到雨隐村,结果还是被木叶忍者杀死;还有眼前的香燐母女,她们无法在木叶得到庇护,只能在草忍村这样的地方受尽屈辱和折磨。
这样看来,木叶被长门“感受痛苦”,一点都不冤枉。
收回思绪。
鬼鲛目光一闪,大步走到床边,毫不客气地伸手将几名草忍推开,瓮声瓮气道:“都让开,轮到本大爷了。”
不过,他拿起香燐母亲的手臂后,却是眉头一皱,一脸嫌弃:“怎么这么多牙印,还有口水,太不卫生了。而且,这个女人已经快被咬死了,没有用了。”
说完,他便一屁股坐在床边,目光看向墙角的香燐,对着她身后的那名草忍说道:“你,把那个小女孩给我带过来。”
“求你了,不要……”
香燐的母亲闻言,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死死地抓住了鬼鲛的衣角,目光充满哀求,“大人,咬我吧,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伤。我的女儿还小,求求你放过她……”
鬼鲛突然回过头来,抓住女人的手臂,并朝着她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尖牙,让她不寒而栗。
但与此同时,她惊疑地发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鬼鲛的手心,沿着她的手臂,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了她的身体里面。
那股力量,是与漩涡一族一样的阳遁查克拉。
“你……”香燐母亲嘴唇微张,呆呆地注视着鬼鲛,眸子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家伙是谁?凭什么插队,还对我们发号施令?”
就在这时,一名草忍用手指着鬼鲛,一脸诧异地问道。
此言一出,房间里的一众草忍很快发现,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根本不是草忍村的忍者,竟然大摇大摆地闯进房间,要求漩涡母女为他治疗。
而且,这家伙看上去也完全不像有伤的样子。
所以,事情的真相显而易见,这人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众人回过神来以后,纷纷目露凶光,围到了鬼鲛身边,或是双手抱胸冷眼蔑视,或是将手放到腰间的忍具包上,抽出了苦无和手里剑,随时准备动手。
“你是谁,来草忍村有何目的?”一名草忍村上忍俯视着鬼鲛,厉声质问道。
“我?一个路过的旅行者罢了。我听说这里有漩涡一族的女人,只要咬她们一口,就可以恢复任何伤势,所以就来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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