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寸进尺么?
你丫干脆问他,精灵族有没有两男侍一女的习俗得了。
“……”阿银沉默了一下,看着杯盏的眼底,多了一丝笑意。
“不曾有过。”他没有抬眼,却依旧背对着她,笑得无比灿烂。
“额……”路小贫感觉,自己就他娘的是个登徒子啊,几次表白都失败,自己这记录,也是保持的不错。
路小贫摸了摸脑门,觉得自己应该就地高烧不起,这个场面太尴尬了。
“不过,若是姑娘觉得可以有,那便是可以有……”阿银放下了茶杯,转过了身,看着脸色通红的路小贫,那眼神毫不避讳,就跟路小贫身前没有被子,直接将她看穿了一样。
阿银起身一步步走来,路小贫则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不过我觉得,这个……可以有。”阿银戏谑的一笑,直接来到了路小贫面前,伸出手,做了一个敞开胸膛的动作。
他摊着手,眼神柔和的如同一汪碧水,轻声说道:“过来……”
路小贫不自觉的向前蹭了两下,然后又向后退了三尺。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路小贫感觉心中满是欢喜,阿银这是间接表白了么?
“给你把带子解开……”阿银露齿一笑,感觉这个家伙,简直是笨到了极致。他为她付出了这么多,难道她还不懂么?
他要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我喜欢你,而是爱!
他们精灵族从来不知道喜欢这个词汇是怎样的,只因为他们一旦看上一个人,便会永生永世的爱着她,这一点,精灵族要更直接一些。
“啊,对。”路小贫觉得自己龌龊了,立马转过身,让她重新给自己调整一下。
阿银的手很白,常年握着匕首并没有让他的手指上有任何的茧子,就连不经意间触及到他的皮肤,也没有任何的粗糙感。
他半俯在路小贫的身后,银发倾泻而下,手指挑开她的最后一层防线,笑的无比妖娆。
这个整个精灵族中,最强大的男人,就连精灵王都要叫一声哥哥的男人,在她面前,温柔似水,好脾气的像个书生。
解开了她的肚兜,阿银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修长的十指轻轻的从她的颈骨滑下来,似是数着她脊背上的骨节,手指给路小皮带来的是一连串的电流感。
“姑娘的皮肤,可是比精灵族的还要剔透上几分。”阿银声音很低沉,很温柔。
路小贫的爪子还抱着被,只露出了自己的后背,有些哆嗦。多半是激动的……
他的头发扫在路小贫的背上,勾动起她浑身瘙痒,阿银的双手穿插而过,从她的腰际轻轻还起,下巴点在她的脑尖儿上。
他的声音十分的柔和,又充满了欣喜。
阿银说:“我以为,我这辈子只能看到你睡在那里。”
说不出的感觉,阿银三日没有合眼,他知道压缩幻境的凶险,路小贫极有可能死在梦中,在帕洛洛撞开门的时候,阿银不知道心中有多么高兴,因为……他明白,唐墨回来了,路小贫就绝对不会有事。
当他的声音飘入路小贫的耳中时,她感觉到阿银的手其实是颤抖着的。
那个时候,他怕极了!如果路小贫不醒,他就陪她在这六重幻境呆一辈子!每天看着她。
路小贫一惊,阿银的手并没有乱摸,只是环在她的小腹,便不再动弹。
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十分不稳定,路小贫轻轻的扣向了他的腕际。
脉象微弱的几乎跟个死人无二,但阿银却依旧平和的跟她说这话……
“阿银,你放开我,我给你看看!”如果之前只是一个梦,那阿银这微弱的脉象作何解释?她在梦中,看到踉跄走来的阿银,浑身是血,以为这只是个梦……怎想到,他真的重伤到了这种境地。
阿银靠在她的身上,脑袋歪着,语气有些无赖:“我受伤了,你还让我放开你。”
他的声音悠闲十分,将她整个人当做一个巨大的靠枕,就这么压着她。
这一次,阿银用的是你,而不是姑娘二字。
路小贫诚恳的摇了摇头:“我要看看你身上的伤啊,你这个脉象,明明就是重伤之兆。”
对于阿银自己承认受伤,而且企图耍赖的想要抱她这么一件事情,路小贫感觉十分惶恐,没想到这厮还学坏了,一定是跟唐墨
“不用看,我身上没有伤,让我靠一会就好了。”阿银把路小贫扶正,软榻之上,路小贫抓着被子,傻坐在一边,而阿银则是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将他的头靠在了她的肩膀,银色的星河散落整片软榻,路小贫伸出胳膊,将他搂向了自己。
她说:“你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哦,其实我从来都不是很坚强。”
“……”
“我有些累,你睡的时候抓着我的手抓了三天没放开,现在我就睡一会,你不要动。”阿银说完,闭上了眼睛,软榻之上,路小贫指着手臂,看着阿银的眉眼,伸手想要摸一摸,又怕打扰了他睡觉。
阿银躺在她的腿上,闭着眼睛,睫毛好看的遮住了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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