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的转过头去,确认般看了病房中的凪一眼,我总算明白这熟悉感从何而来,“阿武你不觉得凪长得很像我们认识的一个人吗?”
“啊?”困惑的打量了一阵,山本摇头,“阿纲你说的是谁?”
“是骸啊!”这才想起上次黒曜事件时阿武根本没见过骸,我赶紧解释一番,“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凪不会是骸的亲戚吧,感觉很想象呢。不过他们一个是意大利人一个是日本人,应该是没有血缘的。
抽了抽嘴角,山本完全不负责任的随意调侃,“啊哈哈哈哈,也许是父女呢~”
“……”喂,阿武你说了什么吗,幻觉吗这是!怎么可能是父女啊!常识君呢,你家常识君死不瞑目啊阿武!
通往重症病房的路上本就没有什么人,些许声响就显得尤为嘈杂,加上谈话的人仗着四周无人没有刻意压低音量,他们的谈话内容便让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真是的,这死丫头又给我惹麻烦。”女子抱怨的声音随着脚步声逐渐接近,“为了救一只猫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不知道我工作忙吗!”
男人的声音紧随着响起,同样满含抱怨指责,“行了,还是少说两句吧你,要不是你没管好你女儿我们现在回在这?啧,这么一会不知道又耽误了多少生意呢!”
“你这是在怪我?!”女子的声音蓦然尖利,“当初结婚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信誓旦旦的说要对我们母女好,才多久啊就反悔了?”
男人的声音也带了丝恼火冷嘲,“你说我不关心?又不是我的崽,我关心什么!你说你关心那丫头,好啊,正好要表现你母爱的时候呢!快点把你的什么肝脾肾都移植给那丫头吧!我也不要求你一命换一命了,有两个的器官捐出一个没问题吧,好母亲?”
“我……”噎了一阵,女子的声音弱了下来,“我怎么可能拿命去赌……”
“嗯?刚才不还抱怨我吗,看来你这个妈做的也不怎么称职嘛!”男人继续不依不饶的冷嘲热讽。
被男人的话一激,女子疾声道,“这能怪我吗!那丫头也不知道像谁,跟我从来不亲,这么个丫头、这么个丫头……如果当年生下来的是个儿子,我也不至于嫁给你这家伙!”说到后面,女子的声音中满是刻薄恶意。
“哼!当初也是我看走了眼才接手你这个烂鞋,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你还能穿成这样站在这里?不要忘了你现在的名声是怎么来的。”
“告诉你,我不欠你什么!这些年……”
猛然发现站在拐角的我们,女子住了口,瞪了我们一眼后踩着高跟鞋错身而过。跟在女人身后的男人随意瞥了一眼,发现我们只是学生后便不在意的越过我们离开。
“阿武,我好生气啊,怎么办?”捏紧了手指,我沉下眼,难以想象这世上竟有这样的父母。
掩住眼底的怒气,阿武拉着我的手,却也说不出安慰的话,良久只能叹了口气,“就算这样,我们又能怎么办,毕竟那是人家的家务事啊。”
家务事……
我恍然想到些什么,却一时思量不清。
“现在只能庆幸小凪不知道这两个人说的话了,否则真不知道要有多伤心。”摇了摇头,山本拉着纲吉的手往外走,“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话是这样说,山本却也清楚,他们恐怕做不了什么。
就算他们可以压着这两个人把器官移植给凪,可除此之外呢?他们无法强迫这两个人关心凪,爱护凪,给予凪应得的父爱母爱,虽然不忿,但他们终究是外人。
如今他们能做的,只是让凪重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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