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搜罗人才,并通过各种各样或明或暗的方式把人送到沢田纲吉身边。
而他六道骸,大概就是九代刻意给沢田纲吉的磨刀石,或者,九代还在打着让他臣服于沢田纲吉的算盘,毕竟幻术师也算稀有人种吧?
眼底的讽刺渐浓,六道骸摇了摇头,那些人凭什么以为他会听从指挥?只因为,他如今才十四岁?他们该记住,这世上没有孩子。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份大意,他才能实施计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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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种种踪迹找到关押云雀学长的房间,我很快搞定了粗长的锁链,推开大门看清内里情形的那一刻,我只觉得心中有什么蓦然破碎了。
背着光,我看不清云雀学长的表情,暖色的光线柔和了冷硬的线条,让他整个人显得柔软易碎,给人以温顺无害的错觉。
我,从没见云雀学长那么狼狈过。
心中五味杂陈,我一时分辨不清,就仿佛天边飘荡的云朵轻轻降落下来,近在咫尺的距离,似乎一伸手就能将那么漂亮自由的存在攥在手心里。不由想到幼时的期盼,我有一瞬间的恍然,心底被压制住的东西隐隐约约冒了个头,然后很快被再次遮掩住。
……还不是时候。
什么不是时候?回过神,我茫然的扪心自问,却得不到答案,只是莫名涌出的愉悦欢欣不是作假。
于是我放任自己露出开心的笑容,向着房内面无表情靠墙坐着的人扑过去,“云雀学长,我终于找到你了!”
云雀没想到纲吉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失败并不可耻,云雀也一向认为自己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可是此刻,云雀发现他并不想被纲吉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不仅不愿,心中甚至涌上一种近乎恼怒的情感,而云雀选择放任它。
“兔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冷冷的瞪着纲吉,云雀的口气很冲,带着从不曾在纲吉面前显露的冷意。
眨了眨眼,我没在意云雀学长说的话。离得远没看清,如今凑得近了,我才发现云雀学长上的有多重。鼻子一酸差点冲动的哭出来,我敛目掩去眼底的湿气,伸手试图查看被遮掩在衣衫下的伤口。
隔开纲吉的手,云雀皱眉,“别碰我。还有,回答我的问题。”
不依不饶的抓住云雀学长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人心惊,我忍不住双手合拢将它们捂在手心,试图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云雀学长……”
冷了许久的手蓦然接触到温暖,最初并没有什么感觉,可当云雀缓过劲来就发现这温度太高了。眉头紧皱,云雀发力将手抽回,不想不仅没成功,对方还得寸进尺的整个人偎过来。少年小小的个子塞了他满怀,暖融融的,还带着阳光的气息。
瞬间黑脸,云雀冷斥,“放开!”
“不要!”小心翼翼的环住受伤的云雀学长,我虎起脸,再这么阴凉潮湿的地方呆了一晚上,整个人就像一块冰,要赶紧捂着暖暖,否则落了病根就不好了。
额头暴起青筋,云雀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想把不知进退的笨兔子扔出去却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立时动作僵硬的抽了口冷气。
“云雀学长?!”被吓了一跳,我赶紧松手,顾不上云雀学长青黑的脸色,快手快脚的解开他上衣的纽扣,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大片大片的淤青,无数或细小或狭长的割伤划伤点缀其间,看起来尤为可怖。
缓过神,云雀便看到纲吉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心底的怒气不知怎的就少了八分,又感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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