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并没有完全昏迷,外界的一切他都有所感觉,只是无法做出回应。
身体被随意的扔到冰冷的地面上,细碎的砂砾划伤□外的皮肤,锁链缠绕住门扉的声音空旷狭窄的室内显得尤为刺耳。
指尖颤了颤,云雀试图挪动身体却有些力不从心。
空气中已经没有了那令作呕的血腥味,那鲜血淋漓的画面也已经离他远去,可云雀仍觉得提不起力气,很疼,不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疼的是心,如同被冰冷的手握手心,一点点的收拢,又疼又闷,血肉挤作一团。
或许不是疼吧?模模糊糊的皱起眉,云雀难得生出些“草食动物”的想法。
从他看到鲜红的血液从那只笨兔子身上流出来开始,身体就变得不像自己的了。
什么时候起,那只笨兔子开始他的心里占了那么大位置?
云雀并不担心纲吉出事,最初的混乱过后,他清楚那个如木偶娃娃般任宰割的家伙不是他的兔子,这个顶着奇怪发型——嗯,就像上次笨兔子送他的凤梨一样的发型——的家伙或许比笨兔子强,但是,想毫发无伤的抓住笨兔子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至少,住笨兔子身体里的另一个格是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强者,绝不会让这只凤梨讨到好处。
可即便如此,云雀还是受到了那些画面的影响,因而此时的云雀更像知道的是自己对纲吉的看法。
看到有伤害那只笨兔子,他愤怒,又不仅仅是愤怒,这种情感到底是什么?
从未被这种情感困顿的云雀满心莫名,懵懂的像个孩子。
整整一天,云雀学长都没有回来。
早知道云雀学长确实单枪匹马的去了?滓院螅?揖鸵恢弊?2话玻??皇荝eborn强压着,只怕早就冲到?兹チ恕Ⅻbr> “冷静点,蠢纲。”将满脸焦急的一脚踹飞,reborn弹了弹裤腿,声音淡漠,“连云雀都栽了,去能有什么用?不是一直以为云雀很强吗?先说好,不会动手。”
“reborn先生!”赶紧扶起倒地的纲吉,狱寺显得不知所措,只好先安慰纲吉,“十代目,您没事吧?”
“极限的没事吧!”
摇了摇头,垂着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一屋子唯有山本还笑得出来,他抓了抓头发,一脸天然的插科打诨,“嘛嘛,大家都冷静点,云雀那么强不会有事的。”
是的,云雀学长很强,就这样贸贸然的闯过去一点用都没有。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reborn,知道那些是什么了吗?”
满意的弯了弯唇,reborn拿出迪诺传过来的资料,顺手将照片摊桌上,“他们都是复仇者监狱的逃犯。”
复仇者监狱……听到这个名字,不由一愣,这个名词曾经从reborn嘴里听到过,似乎是管理黑手党世界秩序的组织,拥有惩罚关押危害黑手党世界的的权利,reborn似乎对这个组织颇为忌惮啊。
能从号称铜墙铁壁的地方逃出来,那些果然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
……真的能帮上忙吗?
作为生活正常世界的普通,发生这种事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吧,可并盛的警察根本就是个摆设,以前有云雀学长守着,并盛哪里会有违法犯罪的事呢?这样一想,不由万分失落,连云雀学长都不行的事,怎么行呢?
“复仇者监狱?”山本摸了摸下巴,“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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