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驭诡者不在少数,很多人连最后的遗言都来不及说明,他能有最后的时光,能有局长的特别许诺已经很满足了。
电话那头摇摇头,苦笑道:“这都是你应得的,说起来,还是特异局对不起你们这些人...”
“不...”
说话间,赵兴国已经将车开到了茶楼外。
他停下车,正准备继续开口,一种异样的感觉蓦然让他浑身一抖。
‘这是...?!’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自家茶楼二楼的方向。
脸上的表情瞬间激动的难以自持,身体更是颤抖的握不住手上的电话!
“啪嗒!”
电话掉落到车底!
“喂,赵兴国?”
电话那头局长试探的呼叫了两声,却发现已经无人回应!
“赵兴国?人呢?!”
赵兴国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车门,站到了茶楼之外,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的看向二楼。
“是它!一定是它!它来了!”
诡异的气息带着晦涩的波动,可是身为驭诡者的赵兴国已经察觉到。
他体内的坟头纸已经有了反应,那是面对同类自发的反应。
他一脚将门锁踢开,毫不迟疑的向着二楼跑去。
此刻什么诡异复苏,什么烈士待遇已经完全被他抛在了脑后,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念头:
“找到它,压制它!!!”
与此同时。
茶楼二楼内一扇窗户大开,几缕冷风吹了进来。
可是诡异的是,冷风一进入屋内就消匿一空。
艳阳高照的太阳只能微微照亮屋内,模糊的看清屋内的情况:
屋内的装饰很简单,尽头是一个供奉的枣红漆香台。
香台上有一个正在烧香的香炉,三截烧到一般的粗香微微散发着红光。
后边是几盘供奉的瓜果,和两张挂着白绫的黑白相框。
相框中是一男一女,年级已经很大了,像是古稀的老人。
有些古怪的是,香台下面却突兀的有一只黄金色的编织袋。
编织袋微微打开,里边...
陡然伸出了一只灰色干瘪,带着浓郁尸臭的手掌!
“噔!噔!噔!”
快速的脚步声刺激了编织袋内的异动,很快又有一只手掌伸了出来,同样灰色干瘪,散发着恶臭,如同死人一般。
而更加令人恐怖的是,两只手掌落在地板上,微微用劲,一个满是血污的脑袋已经微微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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