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鸡凭什么被奉为座上宾?”
“五成概率不愿赌,怎么?林长老就愿意赌南皇的善心?还是愿意赌西荒的那群蛮子文质彬彬,刀下留人?”
林毅的面色顿时一变,有些恼火,死死的盯着单无澜。
可嘴巴嗫嚅了半天,终究没有说出个所以。
这话说的虽臭,却也真实,说到底如今的北海同东国就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若是仍以天生长命种的傲骨自居,被锁了传承的凤池,同土鸡也没什么区别。
林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恼火的心境,瞥了一眼躲在苏北后面的敖丰,开口道:
“让某放人没那么简单,便是有心人挑起的矛盾,死了这么多人也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为了大局,留这囊虫一条命倒是可以,不知几位此番欲去哪儿?从金祖庭千里迢迢跑这儿来,怎么是想回镇北关?”
听到这话,敖丰顿时大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至少命保住了。
目光瞧着苏北便有几分感激。
算算时间,敖月那丫头应该快来了,到那时候两族找个地方合计合计,总归是不能是着了那偷剑人的算盘。
苏北点了点头,开口道:
“正是前往镇北关的。”
“林长老既然在此,不妨一同前去,也好商量商量再做打算。”
林毅沉默了一会儿后,便是回头看向了身后跟着的一众凤凰族人。
随后挥了挥手,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敖丰:
“也好。”
苏北松了一口气,而后想了想什么便是自戒指中摸出了纸笔。
虽有留影石,却并没有蓝星那种手机这般方便,大部分的信息传递,还是以捎带为主,鸿雁传书莫过于此。
此地距离镇北关虽不算远,但凭着脚力也要十数日。
一想到如今尚在镇北关上的女子,苏北便是心存愧疚。
无论是亦姐亦母的师姐,还是那个在倒悬天共患难的小鱼儿,还有.那一晚误入了的林皇后。
这段时间来,他的心中也不是不想她们,但比之女子的细腻心肠,他还是难免显得怠惰了。
如今明白了此节,自然要亡羊补牢。
而一封书信先行一步,却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了。
在凤凰一族的辇车上,借着油灯,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封才将将写完,松了一口气。
瞥了瞥躺在一旁的几女,似乎是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便又是摇了摇头,舔着厚脸皮感叹道:
“女人多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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