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奋仁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个笑话。
他的前半辈子,他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好不容易当上了电视台的副总监,却被一只僵尸和一个叫阮梦梦的生魂给毁了。他因为这件事被降职,事业不顺的他颓废了一段时间。
他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让他真正动心的女人,可这个叫王珍珍的女人已经有了男朋友,而且她和男友的感情还很好。在frankie的劝说下,他以为他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可以用他救世者的能力救治他人,可却被人告知他的特异功能来源于他脑部细胞的异常。就是因为他的脑子里长了个肿瘤,让他的脑子产生病态,每当他救一个人,这个肿瘤就会长大一点,顺便会将被救之人的症状转移给另一个人。
这便是叮当所说的等价交换——
这个世界的准则并没有被破坏,他只是用自己的命加上其他无辜路人的命,来换被他救治之人的命。
更为讽刺的是,他直到今天才知道,他认识的警察况天佑原来不是真正的况天佑,而是僵尸况国华。
而真正的况天佑不仅是珍珍的男朋友,还是况国华的孙子。前些日子,真正的况天佑为了保护珍珍而受了重伤,现阶段在郊外的疗养院疗养。
这一切是多么的讽刺!
叮当在况国华给司徒奋仁解释他的病症的时候,她已经到了病房外面,不过她没有打断两人的交流,她只是站在角落里,默默地等待两人沟通完毕。
况国华走出司徒奋仁的病房,准备离开的时候,叮当就想走出去和他打招呼,然后再探望司徒奋仁的。谁知道珍珍和况天佑手牵着手从另一个拐角处走了出来,珍珍脸上带着溢于言表的幸福笑容。况天佑看起来身体恢复得很不错,脸色红润,只是脚步还有些虚浮。他们三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之后,天佑和珍珍便进了司徒的病房,而国华也转身离开。
叮当在墙角里左看看况国华,右看看况天佑,这两人光看外表简直是同一个人。
“真是屋漏时节偏逢雨!”叮当看这情形,无奈地摇了摇头。她重新缩回到角落里,调整了个舒服的站姿,让她的后背靠在墙上,等待这场名为“往司徒奋仁的伤口撒上盐”的探视活动的结束。当然,这三人见面的情景也可以称之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叮当虽然有些遗憾没有办法亲眼目睹,但她闭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到司徒会受到怎么样的打击。咳咳,所以说这样的感情纠纷,她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掺合为妙,省得无辜躺枪。
大概过了一刻钟,珍珍和天佑便从司徒奋仁的病房走了出来。珍珍甜蜜地挽着天佑的手臂,然后有说有笑地离开。
这甜蜜的气氛,叮当一个外人看了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司徒这个暗恋珍珍的人呢?
叮当为了省却尴尬,便躲在角落里,没有主动现身,直到那对恩爱小情侣离开了,她又等了好一会,才从角落里走出,敲响了司徒的房门,“司徒,是我,叮当,可以进来吗?”
“门没有锁,进来吧。”叮当才敲了两下,便听见病房里传来司徒奋仁虚弱的应答声。
叮当打开房门的时候,就感觉到司徒奋仁的身上一股叫“绝望”的味道。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直到他看见了叮当进来,他的双眼才微微聚集了焦距,向着叮当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叮当走到司徒奋仁的床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她叹了一口,道:“行了,你不想笑就别笑了,你现在笑得比哭还难看。”叮当理解司徒奋仁此刻的心情,但理解不代表她赞同司徒的自暴自弃。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司徒奋仁觉得自己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交了叮当的这个朋友,甚至称之为“知己”也不为过。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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