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与恼怒。
哼！
看你能整出什么花样来。
我就不信了...我一个巴黎高师的数学博士，还不如你这个搞物理的。
片许，
方晧拿来纸和笔，一屁股坐在于倩倩的身边，紧接着便趴在茶几上，开始解决于倩倩在关于渐近正态随机变量函数的极限分布的问题上，所留下的一些瑕疵。
至于于倩倩，则乖巧地坐在边上，伸长自己的脖子，仔细瞧着方晧在A4复印纸上留下验证过程。
一开始，
于倩倩并没有瞧出什么特别之处，他所推导的过程几乎与自己一致，然而...仅仅过了三分之一的内容，接下来的东西却让于倩倩感到怀疑人生。
这...
这...怎么可能！
此刻的于倩倩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白纸上所留下的推导过程，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先前当方晧写下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算式，于倩倩的内心多少有点不屑，但随着内容的不断加深，她脸上的表情终于变了，变得开始惶恐不安起来。
因为这些全新的推导过程，颠覆了她原有的数学理念，当然这些内容并不是看不懂，只是...只是过于超前，一度让于倩倩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时代给抛弃了。
没一会儿，
方晧写完了所有的内容，放下笔长吁一口气，立马感觉到自己的胳膊酸痛无比。
“完成！”
“喏...你自己看吧。”方晧一边按摩着自己的右臂，一边把写满数学算式的纸张递到于倩倩的面前，淡然地道：“这就是我所说的...不留任何遗憾的验证过程。”
于倩倩抿了抿嘴，伸手接过那张白纸，虽然她目睹了整个过程，可当完完整整地拿在手上后，这种震惊的感觉比之前更加强烈。
他...
他的数学天赋到底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此时此刻的于倩倩，已经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这一切，这些内容完全不在自己的认知中，却又意外适合这个课题的核心，仿佛是为这个课题而生的。
“看的懂吗？”方晧注意到于倩倩一直在发愣，假模假样地关心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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