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听到之后抬起眼皮看了看他,随后就将嘴巴里的泡泡糖吹得更大。她这种反应倒是让商逸有点惊奇,走过来把她合肩一搂,笑着说:“怎么乖了这么多?”
景致懒懒地挑起眉梢:“你难道不喜欢?”
结果商逸柔情蜜意地回了她一句“你怎样我都喜欢”,把她所有假装的暧昧调调迅速煞光。
又过了一些日子,有两天商逸压根没有回来,倒是陈清回通过线人发来消息,说是急需一份资料,并且允诺给景致一份前所未有的丰厚条件。第三天临近傍晚的时候,突然杜衡开来祖宅,说是按老板的意思要带景致去商氏。景致毫无异义地跟着他一路去了大楼顶层的商逸办公室,比较出乎她意料的是,等杜衡推开门,发现里面居然有许多人。
先前她还以为商逸变态的爱好又上来,突发奇想地又要在办公桌这种地方跟她欢^爱。然而眼前真实的状况是,这屋子里有几个人正低眉肃穆地站着,一个人养尊处优地叠腿坐着,此外还有一个人灰头土脸地跪着。
站着的除了一身正经西装手扶医药箱的鄢玉,大都是一身保镖打扮。坐着的那个自然是商逸,至于那个跪着的,景致仔细看了两眼,又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是那个陈清回手底下被抓了逃逃了抓的王渠。
王渠这一次的情形显然非常不好。旁边桌子上有把裹着刀鞘的匕首,地上一滩血。身上衣服破破烂烂,青红血痕遍布交错,额上豆大的汗珠景致隔了这么远都能看得见。眼睛里明显有着惶恐,偏偏还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商逸偏头看到她,平淡如水的脸上露出点儿笑容,招手叫她过去。等她真的过去,给他搂在怀里揉了一把腰窝以后,商逸又站起来。
“你那主子对我的建议至今没作回复,显然是没有救你的打算。你还能这样舍生取义,我要是陈清回,早就被你感动了。”商逸手里攥着一枚国际象棋,施施然走过去,拿棋子一端挑起王渠的下巴,一脸微笑,“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王渠说:“你杀了我好了。”
“我不杀你。”商逸一本正经地开口,“中国是个法治社会,杀人是要偿命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景致分明看到一旁的鄢玉撇了撇嘴,扶了一把眼镜,接着就将医药箱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下一秒景致就听到清晰的骨头错位的声音,同时伴着一声凄厉的惨叫。
景致忍不住头皮一紧,回眼去看时王渠的手已经软软地垂下去,人也跟着晕了过去。接着商逸衣冠楚楚地背手后退一步,一旁躬身的保镖干脆利落地把王渠剩下几根手指一根根掰断分筋,错骨动作相当精准,甚至每一根手指发出的声音都一模一样,俨然不是第一回做这种事。
商逸低着头看王渠疼晕过去又疼醒过来,脸上始终蒙着一层淡淡的温柔笑容。王渠被四个木头桩子一样的保镖按着,大口喘气浑身抽搐,商逸看看他,一边开口:“鄢医生,你觉得王助理这双手,以后还会恢复么?”
鄢玉面不改色地回答:“就算再接上也已经废了。”
“那就是没用了。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没用。”商逸这么说着,慢慢抽过一旁的匕首,蹲下来,尖锐雪亮的刀锋沿着王渠的脸和手臂一路滑下,最后停在手背的位置上,商逸拿它比量了两下,笑了笑,柔声说,“王助理,你还是不肯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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