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逸,”景致把他推开一点,努力心平气和地说,“我很不喜欢你,同时你其实也并不是真正喜欢我,既然这样,咱俩不如退婚,你说怎么样?”
“你不喜欢我是真的,至于我不喜欢你么,”他突然搂住她的腰,两个人立时挨得紧紧的,紧到景致能感受到他抵在她那里的某种硬度,“难道这还不够喜欢么?”
景致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哪个意思,脸上顿时青红交错,狠狠推开他:“你无耻!”
“我要是真的很无耻,就不会这么久还没把你拖上床。”商逸一脸微笑,“不过说起来,你当时只说不能上床,也没说不能做^爱,照这种逻辑,其实……”
景致一本书扔出去:“你敢!”
“我真的敢。”商逸轻飘飘躲过去,慢吞吞地开口,“你可以去问问别人,这世上我不敢的事其实并不是很多。”
“……”
当晚商逸回来,就看见景致一手掂着苹果,眼睛斜睨着他,问:“景家当初招惹你哪儿了,你非要把它拆了?”
这个问题景致以前没问过。那时候她被景舟牵制分心,没时间去想这个道理;后来景家已然破败,她就更问不出口。景致不问,商逸也不提,这个原因就一直悬而未决。如今被她骤然抛出来,商逸的风衣脱到一半,停住,回过头来看他。
“说说呀,怎么不说话?”景致把苹果扔了,走过来,按在他的肩膀上,“你那时候是看景家不顺眼呢,还是看我不顺眼?”
商逸突然轻笑一声,搂住她的腰,似有若无地按在后腰追踪器的位置上:“你但凡那时候听话一点,也不会现在这样。这句话现在同样有效。”
景致这一次难得没有恼怒,此外甚至还笑了一笑:“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景致拂开他的手往回走:“总归不是你想听的话,你还是别问。”
景致自从那天晚上,对着商逸就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颜色。商逸说要陪她去拍卖现场,但景致表现得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也没有试图逃脱祖宅,倒是让看守她的人轻松许多。如此过了一段时间,一天商逸离开祖宅后,线人去泳池给景致端一杯水,手腕上套着一个绿幽幽的镯子。
景致扫了一眼,始终冷淡淡的脸上眉毛一挑:“怎么说?”
线人低眉顺眼:“陈五少爷说,大小姐您之前给的那两条消息,他都用上了。作为回报,您要的他也准备好了,您只要能脱离商家控制,他立刻把东西点给您。”
“还有呢?”
“……陈五少爷想问问您,”线人犹豫了一下,仍是说,“他这回要是把商逸跟贺晚非一起给弄死了,您做了寡妇,会伤心么。”
“他弄死小的我还能勉强信信,还能弄死大的,他当自己是什么,邦德007?”
“陈五少爷说,要是您肯配合,弄死商逸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回头和他说,他要是真的都能给弄死,我应该也不会很伤心。”景致摆弄着手指头,半晌说,“就是怕他一个没做好,反倒把我也拖下水。这种你死我活的事,他可得考虑好。”
线人抬起头来看她,眼神里有微微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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