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一拧,不多废话,对着商逸的肩膀就要咬上去,却被他预料在先,拿起桌上一块红豆糕,①38看書网往她嘴里一塞。
“……”
景致嘴里鼓鼓囊囊,眼中怒气暴涨,商逸却眼角一弯,笑着在她嘴角蜻蜓点水一吻,顺便卷走一点儿残渣,然后拎过一份文件,指尖点了点:“这是你那家制药公司这一季度的报告,你离开两个月,现在我念给你听听?”
尽管景致情感上很想把红豆糕吐到商逸身上,理智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她好容易才把糕点咽下去,嘴唇一动,语气冷得像冰碴:“放我下来。”
商逸眉毛一挑,景致很懂得他这个表示拒绝且毫无回环余地的经典动作。这让她愈发愤怒,想要像条毛毛虫一样扭下去,又记起上一次她在他腿上这么做时所撩起的恶劣后果,低低地吸了口气,忍了好一会儿说:“制药公司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请商少爷快点儿滚开。”
商逸仍然微笑,扔了钢笔,手指滑到她的耳后,把毛毯拨开一点,带着些微凉意的手指探进去,景致紧咬下唇忍住战栗,觉察到他的指腹滑到她的锁骨处,来来回回摩挲,继而向下,在抚摸到她的左胸时景致终于闭眼大叫:“混蛋!走开!”
商逸竟然真的将手拿了出来,慢条斯理地重新给她裹好毛毯,然后用一种十分无奈十分无辜十分正经的口气对她说:“你刚才突然来月事了,又晕着,只好由我代劳给你换了卫生棉。你衣服上又染了血不能再穿,我只好脱了你外套拿毛毯把你裹着。睡觉的时候穿胸衣会呼吸不畅,所以我只好又把你的胸衣解下来。你这么急着下去又能去哪儿?难不成你还能扔了毛毯性感地从高空跳下去?”
景致从耳根往上一寸寸变红,然后变白,再接着变青,最后浑身发抖:“滚滚滚滚滚!”
商逸从小到大只有让人滚的份,从没有他自己滚的份。所以不管景致怎么挣扎怎么大吼大叫怎么出口成脏他都没滚,一路稳稳把她抱上飞机再抱进防弹车再抱进家门,再接着把她扔到二楼卧室雕花的大床深处,最后在景致从蚕茧里挣扎出两只胳膊的时候,突然“咔嚓”一声用手铐将她铐在了床头上。
景致先是一呆,继而不顾春光大泄,双腿相继在空中划出两个圆弧,对商逸转眼就是一记劲道又漂亮的横扫。
商逸堪堪避开,景致踢到床头的台灯,再在脚尖一甩,台灯杯子水果连同水果刀统统朝着商逸招呼过去。商逸不紧不慢地一一闪开,顺手接住一只苹果,朝景致扔回去,继而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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