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好臭!”他先前说包不同“狗改不了吃屎”现下又说狗放屁自是指的包不同这条“狗”。
包不同心下又怒正要反驳那边慕容复却是向他打了个眼色让他暂住嘴。他平常虽爱顶撞人但该收敛的时候却也知收敛且慕容复又是他主子当下便朝沈醉微哼了一声未再说话。慕容复朝包不同暗点了点头转过来瞧向沈醉拱手道:“沈兄你拿我慕容家的东西不知可否还来?”
沈醉斜了包不同一眼仰头喝了口酒向慕容复笑道:“慕容兄我却是拿你慕容家的什么东西了?”
慕容复面色一凛道:“沈兄心知肚明便不要装湖涂了吧!”
“我是真的不明白!”沈醉摇了摇头又笑问道:“不知慕容兄是哪只眼睛瞧见我拿你慕容家的东西了!”
慕容复稍微一怔随即冷哼道:“沈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如今在武林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却怎地行这种无赖行径!”
“哼公子爷!他本来就是个无赖你却还当他是个什么人物吗!”慕容复话音刚落包不同又已接口道不放过任何一个话里打击沈醉的机会。不过他说这句话时位置却是已不在原先的位置而是偏移了一些。其他三人也都偏移了一些这四人已是趁着慕容复与沈醉说话的功夫完成了对沈醉的包围各自手握兵刃小心戒备着以防沈醉突然动攻击。
沈醉已懒得理包不同只当是狗吠仰头喝了口酒。看了看天色已是黄昏太阳已下山。此地密林前树影笼罩之下显得更阴暗了些。
“锵”地一声寒光一闪慕容复掣出腰间长剑直指着沈醉冷声道:“沈兄你若肯归还你拿去的东西咱们便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此揭过。你若执意不肯归还少不得在下却是要得罪了!”他知沈醉武功高强刚才在擂鼓山谷中更知他武艺又有长足长进比之上次在太湖荷叶上与自己比武较技之时高明了许多。暗忖自己一人绝不是他对手便是与邓百川等人五人齐上也没有绝对把握。因此便先言语相问希望沈醉能看出他们这边人多势众心下惧怕便肯交出他慕容家的那十几本珍品秘籍。他说沈醉交了此事便“就此揭过”是给了沈醉一个存活的希望让他交了保命。实际上他心里打的主意却是沈醉便是交了也是要动手除了这大敌的。但沈醉如若不交那就是只有动手一途了。当下便紧盯着沈醉看他如何答覆。
沈醉好整以暇地收了酒葫芦挂在腰间仰头打了个哈欠向慕容复道:“你若要动手便快些上吧却凭地说这多废话耽误我时间!”
慕容复闻言怒哼一声举剑往前一跨朝着沈醉胸口分心便刺。剑到中途忽地剑尖一颤却是一剑三式分刺他上中下三路。沈醉横手一挥一掌三刀打出了三道火焰刀气破空锐啸而来也是分砍慕容复上中下三路。
慕容复知他这火焰刀的厉害不欲硬接瞧得来势轻身一跃高高跃起让过了这三刀去。跃起的同时口中大喝了一声“动手!”分围着沈醉的慕容氏四大家臣闻言各取兵刃大喝一声从四个方位围攻而上。慕容复人在空中长剑一抖化作满天寒星向着沈醉当头罩至。
沈醉双掌左右一挥两道刀气向着邓百川与公冶乾分袭而至。一个侧身斜翻右腿从上往下一记斜扫一记劈空腿带着破空风声向着左后侧的风波恶踢去。他翻转过来脚尖一点地面向着包不同反迎过去。一闪身便已近前双手急挥带着道道残影便似千百只手向着包不同当头抓落一般。
包不同辩不得真假不知如何破解。大喝一声护住胸头要害部位朝着身前挥掌便是一阵儿连击。一瞬间打出了十七、八掌掌掌均附带内力。这阵儿掌一打完却是感觉没一掌打中了实处。正自惊愕间忽地腰间一庥半边身子动弹不得。胸口一紧已被人伸手抓着胸前衣襟给拎了起来。慌急中一看正是那万恶的沈醉。正要开口叫骂忽地胸口处沈醉手指中一道真气透体而入急撞向哑门穴一瞬间已是封了他哑穴不出声来。
沈醉刚制住了包不同慕容复已挥剑带着万点寒光当头罩落。旁边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也各躲过了他的两刀一腿又挥兵刃攻上。三人见得他一招间便已制住了包不同不由都是心中一惊。风波恶大叫“包三哥”邓百川与公冶乾各叫“包三弟”各使兵刃往他急冲而来。他则伸脚一踏一股强劲内力透地而出。以他为圆点如水波一般呈一圆圈四射开去击往正围杀过来的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三人。随即抓着包不同单臂上举将包不同挡在了他头顶替他阻挡慕容复当头而落的那一招。
邓百川三人在谷中见过沈醉隔地传劲击打丁春秋的那一招当下不敢轻视见得那力道近前连忙各自跃起身来躲过。见得沈醉将包不同举起阻挡慕容复剑招又是不由得惊呼了一声。慕容复见得他将包不同举起挡剑也是不由得一惊当下连忙急吸一口气收住了剑势。万点寒星变作了一剑仍是向着包不同刺至。只是剑刃已由直改横刺于包不同身上时剑尖基本贴着包不同轻轻一点剑身略弯。随即复直他则借着这一点一弹之力又已跃起。往前一翻落下时身子一转面对着沈醉半空中伸指一点“嗤”地一声一道指力透指而出。带着破空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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