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走后沈醉又重新坐回床上把第二副图上的“手阳明大肠经”与“督脉”打通顺畅。[*更新]先前所练的“手太阴肺经”与现在所练的这条“手阳明大肠经”都属十二正经而“任脉”与“督脉”却是属于奇经八脉前者为阴脉之海后者为阳脉之海。前一副图是“手太阴肺经”与“任脉”第二副便是“手阳明大肠经”与“督脉”都是一正一奇相结合而练习。前一副两条经脉都属阴这一副两条经脉都属阳正是奇正相结合阴阳相辅补。打通“手阳明大肠经”与“督脉”后他又把前一副图上的练习了一遍再又把这一副图上的练习一遍这才吹灯睡觉。
段、木二人是注定这一次逃不脱朱丹臣的虽然他们半夜逃走了但朱丹臣却是早注意到了故意装睡让二人逃脱。待天刚刚亮时他即起来把沈醉叫起然后两人快马加鞭比段誉和木婉清快多了尽管沈醉的骑术还不是太好但也足于在正午之前赶到他二人前头了。
绕到二人前面后朱丹臣找了个地方坐在块儿大石上看书沈醉百无聊赖便解了一匹马到旁边去练习骑术。等了不大会儿便见前面段誉与木婉清欢声笑语相携而来。段誉看见我们二人大吃一惊待要掉头便走却被木婉清给拉了回来。她知二人走路定是逃不脱的所以干脆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两人一过来却都把眼睛瞧着沈醉段誉把昨晚邀沈醉一起逃跑的事也给木婉清说了因此两人都以为是沈醉告的密。沈醉骑在马上很无辜地对二人笑着心里直感万分冤枉向着二人大叫了一声“不是我!”便把目光转到了朱丹臣的身上。
朱丹臣倒也够朋友见二人瞧着沈醉冤枉了他便连忙解释道:“公子爷木姑娘这件事情却是怪不得沈公子的他可什么都没说这件事情是属下早就觉的!”
段誉心地纯正善良一听朱丹臣解释便即信了木婉清却犹是不信还是直拿着那双透着冷光的眼睛瞪着沈醉。朱丹臣瞧了沈醉一眼向他露出一个同情的笑容便即转移话题向段誉道:“公子你猜我刚才是在读什么诗?”跟着高声吟道:“古木鸣寒鸟空山啼夜猿既伤千里目还惊九折魂。岂不惮艰险?深怀国士恩。季布无二诺侯嬴重一言。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
段誉道:“这是魏征的‘述怀’吧?”
朱丹臣笑道:“公子爷博览群书佩服佩服。”段誉却明白他所以引述这诗意思说我半夜里不辞辛劳的追寻于你为的是受了你伯父和父亲大恩不敢有负托付;下面几句已在隐隐说他既已答允回家说过了的话可不能不算。
木婉清又狠狠地瞪了沈醉一眼过去解下马匹缰绳把剩下的三匹马牵了过来。昨日朱丹臣让段誉乘坐的是四匹马中脚力最佳的一匹这时他却连忙先拉到了自己身边以防段木二人如果驰马逃走他自己也好仗着这匹好马的脚力追赶得上。
段誉上鞍后纵马向东。朱丹臣怕他着恼一路上尽跟他说些诗词歌赋以投其所好。段誉与他谈论的热闹兴高采烈大议论。木婉清不懂这些因此上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她此时仍是不信沈醉所以上了马与段誉说不上话便即又斜眼瞪着沈醉。沈醉对于这些诗词歌赋虽然懂一些但却是没这二人精通的因此也没往里插话。一路上只是欣赏着道路两旁的风景完全不在意木婉清那样瞪着他。有时转过头来与木婉清的目光对上了他也都是露出友好的笑意。木婉清此时便是冷哼一声更加的狠瞪一眼。不久上了大路行不多时已到午饭时间三人赶到了一座小镇上去镇上找饭馆吃午饭。
进入镇上不久沈醉在大街上看见有一个摆摊的在卖折扇。他昨天换上这身衣服时就还想着要拿把折扇充充风雅呢!现在一见立时来了兴趣赶马到了旁边便跳下马来从摊上拿过一把折扇。“啪”的一声单手打开在胸前摇了摇向着后面的三人问道:“怎么样是不是风度潇洒玉树临风?”这折扇他在现代上初中那会儿就玩儿过那时电视上正热播《楚留香》全班男生都瞧着人家拿扇子帅因此都买了把折扇拿在手上扮帅。他也是跟风者之一这单手开扇的技巧那时就玩儿熟了的这些年来倒也没忘了。
段誉与朱丹臣两人见他长身玉立面貌英俊一身儒服略被些微风轻拂着此时手中又拿了把折扇摇着却也是有那么几分文人雅士的风雅之气。正要开口夸赞两句木婉清已“哼”了一声道:“明明就是一个大酒鬼还拿把扇子在那里充风雅真是不害臊。还自夸自赞自鸣得意脸皮真是厚!”在路上她就知道了沈醉的名字是醉酒的“醉”字而且他本人也是十分好酒那只美观漂亮的扁平小壶里装着的就是酒。是以木婉清一路上叫他便是唤他做大酒鬼。
沈醉不以为意地笑道:“男人的脸皮都是厚的段兄也是若不然早就被你几巴掌把脸给打破了!”他说着又斜眼笑看了下段誉。
段誉被他调笑一张俊脸上又是布满了红晕看了看沈醉又看了看木婉清显得很尴尬。不过他倒也觉着沈醉这话说得是很有道理的自己若是脸皮太薄的话还真的会被木婉清给打破了呢!
木婉清一听这话也是脸泛红晕却又十分气恼。恼羞成怒之下一带马缰双腿一夹马腹就策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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