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把脉把了很久,他的眉毛越靠越拢,眉宇间形成了一条很深褶皱。
朵薇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并不乐观。这种病,她也从未听过。
良久之后,他放开南门东阳的手,理了理自己雪白的衣袖。
“十九皇子可有按时服药?”
十九皇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木辛原本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了,他笑着道:“十九皇子一定要按时服药,我一定会再想办法的!”
这话,他说了三年了。可至今都没有找到见成效的药。这个病的确是罕见。
十九皇子从石凳上站起来,精致的脸蛋上挂着笑容,“木辛不要勉强了,我这个病也非一日,我的身子,你最清楚,你也为我医治了三年了――”
木辛温文如水的声音响起,“不,东阳,我说这话并不是在安慰了,我说过尽力,就会尽力,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的眼神,很清澈,也很坚定。
朵薇和木辛一起离开东阳宫。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多余的话。但是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她觉得,很安心。
一回到薇宫,还未进门,就见到一屋子的奴才全都跪在院子里。她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怒气。
“娘娘,您去哪里了?皇上等了娘娘许久了――”采萝跪在地上,焦急的抬起眼帘。她朝朵薇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自己小心。
朵薇颦眉,自从那夜之后,南门东篱就不曾来过薇宫,今日怎么会来?而且来了还等她许久,这下糟糕了。
她朝采萝使了个眼色,款款走进了屋里。
“皇上吉祥――”朵薇盈盈行礼。
“跪下――”简单的两个字,却是有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带着深深的怒气。
南门东篱负手立在窗前,将修长身子靠在窗棱上,让人看不清表情。一身罂粟花袍子散发着诡异的气味,墨发一半用金冠高高的束起,另一半随意垂在后脑勺,盖在质地上好的袍子上,一瞬而过。
朵薇跪在地上,挺直背脊骨。
许久之后,他转过身。
“朕的好皇后,你倒是忙得很啊――”
他的笑声几乎是从鼻间发出的。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朵薇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她心中也着实恼得很,明明就是他不理她,还不允许她出去找点事做,难道要像后宫里其她的女人一样,日日在在宫门口盼着圣宠?那可不是她的性子。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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