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妾身丈夫福薄,今后还要托您鸿运才可存身。”
尤宛垂首说道,她雪腻无暇的肌肤在赵贼的注视下逐渐飘红,而她也正在为自己的话而脸红。
小公爷才说能娶她的人是修得宿世福运,她就言自己丈夫德薄,赵大将军仁厚。
这话,不就是说邝义没有资格得到她,巫族王女只有赵王爷才能享用吗?
“我还没有亲手感受到殿下的心意呢。”
赵错悠然自得的说道。
尤宛明显一怔,而后俏丽更红,明白了他的意思。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逆来顺受,发颤地将他的手拉到了心口处。
“妾身如今的希望只有大将军了,此心天地可鉴,求您不计前嫌,宽恕我那愚蠢的丈夫,将怒火施加于妾一人之身……”
金月公主的话语到后面已是气息艰难,冠王殿下体会着能够与自家赏心一较高下的强势,好一会儿才从忘我中回神。
“邝义将军有殿下如此贤妻,我又岂会与他为难?卿且与他先联系上吧。”
赵错见气氛已经酝酿得差不多了,这才收手,取出了金月符。
“请吧。”
他笑着对只穿了一件肚兜的王女殿下示意。
“请大将军放心,邝义在这半月内定已明白自身过错,妾身定让他对您言从计行。”
尤宛握紧金月符,而后又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下作的身量,霞飞双颊。
她衣衫凌乱地站在异族男子面前也就罢了。
此时她还要以此姿态与丈夫联络。
“本王只盼邝义将军真如殿下所言般大彻大悟。”
小公爷投向她的目光依然肆意,若无其事地将手抚在她葫芦身段的最柔处,矫健的水蛇腰与上下两处形成了鲜明对比。
金月王女将腰身挺得笔正,似乎是在讨好他似的,想让他称心如意。
与此同时,她已经咬破食指将血滴在了金月符上,向丈夫发去联系。
“嗡!”
一声细响荡开。
金月符几乎是瞬间就放出了光华。
显而易见,一定是邝义寸步不离的守着金月令,等待着他的联系。
“可是赵大将军?”一道急切紧张的声音传了出来,“请容邝义负荆请罪……”
赵错顿时冷笑一声,他扫了眼已是神色苍白的巫族公主,不紧不慢地说道。
“本将军可不敢怪您的不是。”
他眸光冰凉的道。
“邝义将军神通广大,当日略施小技就让某狼狈溃逃,不知您可否原谅我的失礼?”
尤宛唬得面无人色,一时间也拿不准他的心思,只能可怜无助地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角。
“请大将军息怒,邝义当日失态实乃护妻心切,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一时心境失衡下才做出了糊涂事,求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再给某一个机会,这一次我必带领巫族部将,唯将军马首是瞻!”
邝义极尽谦卑的说道,他的语气带着藏不住的不安,为何?
他是在担心自己当日之举会害得妻子受难……
事实也是如此。
“你要本将军如何相信你?”
小公爷轻描淡写地说道,他的手还放在金月公主的腰肢上,不时轻抚她平坦白嫩的小腹。
“我当日对你可是以礼相待,不惜冒险与你在北河上游面议,你却不珍视两国之间的信任,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谈了。”
他更进一步地施压,邝义的呼吸声明显一重,而后艰难地咬牙道。
“大将军要如何才肯宽恕邝义?”
金月汗国的中外军大将竟然直接服软了。
不过这也由不得他不服,娇妻还在赵贼手里呢,他只能任人拿捏。
赵王爷挑眉,瞥了眼身侧正紧张地握着自己手的美艳贵妇,轻挑地掐了下她的小肚子。
“呀~”尤宛顿时吃痛地惊呼一声,“大将军轻点儿……”
她下意识地说道。
“小宛儿!”
邝义的声音顿时变得挣扎扭曲了。
赵错听着他惊恐无助的呼声却是舒心,大丈夫快意恩仇,半月沦落之恨他岂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