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离我与邝义见面的北河上游恐怕有好一段距离。”
赵错怀抱妖女从小溪中走上岸后,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儿的气温比先前所在之处低了不少,可能都不再库伦区了。
“她这是带着我跑了多远?如此来看,我与伯鸾半夏的身份应该没有被那个虎头妖圣发现,巫族那几个东西虽然知道了我的存在,但是他们恨妖庭入骨,再如何也不会将我的事告知灭国之敌,而且尤宛还在我手上。”
小公爷在心中做出分析,不过她远遁万里也让人担忧,那个妖圣不会还在追杀他们吧?
“真是麻了……”
他心累地吐了口气。
情势不明,他走入小溪之侧的深林时也是草木皆兵,精神高度集中。
然后,他就发现这异国他乡的深山老林似乎也无甚险要,不一会儿就在离小溪不远处找到一处山洞。
“早听闻金月汗国的熊已泛滥成灾,果不其然,随便找个洞窟都能顺带解决晚餐。”
赵大将军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放倒的棕熊,而后在一旁的石台上坐下,垂眸。
“长公主殿下这一身血污,衣裙也是湿的,脱下来再说吧……”
他小声念道。
夏妖女此时浴血不醒的模样可谓凄美可怜,一张清绝冷致的玉颜此时显出病弱美人的白皙,惹人怜爱。
那一身与她清冷宁静的性子相得益彰的月白长裙,此时显得格外单薄,将她玲珑有致的匀称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妖女,我要解你衣裳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赵王爷在动手前人性化地推着她的削肩询问道。
真拿长公主没办法,他见美人儿不出声,只能勉为其难地将手伸向她的玉足。
她穿着一双绣着浅红莲花的雪色软底锦屐,鞋面上此时也沾染上了几朵血梅,由此倒是添了几分艳丽。
“两年前新婚夜,我对伯鸾半夏还是太仁慈了,怎么就选择挠她脚底板了呢?就应该泼上盐水,牵来山羊。”
赵贼将她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拉到了膝上,握住了入手就能掐出水的绣鞋,毫不温柔地将之脱下。
他们在小溪中躺了许久,从头到脚自然都被浸透了,鞋子一拿下来还在地上洒出一道清洌。
长公主殿下的锦鞋下,显露出了一双裹在纯白足衣下的玲珑藕足,娇小可人。
“好像比坏女人的还小点儿?”
“你在做甚……”一道冷清弱气的低声忽然响起,“赵错。”
“嗯?”
赵王爷眼前一亮地抬眼望去。
长公主殿下不知何时已经醒转,艰难无力地撑起小脑袋,对他投去平静无情的眸光。
他对此自然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将手中冰莲雪足放下,自然地握住了她腰间系带,作势就要拉开。
“你一身衣裙尽是血污,先脱下来吧,可以先披着我的大衣。”
夏妖女似乎是没力气骂他的又闭上眼躺了回去。
“先去给我打点儿水来……”
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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