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玉葫芦。
伯鸾半夏神色如常地看着装模作样的大恶贼。
不过她的内心似乎并不像表面上这般从容,娇软的身子逐渐变得僵硬,似乎已经无可忍耐。
「我做了不利于团结的事,是该自罚一杯,桌上有酒盏,你我相互敬酒,此时就此揭过如何?」
赵错听着她的话却是好笑地摇了下头。
「您说笑了。」
他张狂了起来。
「怎么好让您亲自喝酒?」
长公主殿下沉静不语地望着上方的赵王爷,只见他揭开酒壶仰头痛饮,而后鼓着腮帮子对她投以似笑非笑的目光。
她眼皮跳了一下,瞬间就看懂了他这是个温酒的环节,预想到将要遭受的一切她就猛然感受到了剧烈不适。
娇嫩的粉拳已经捏起,当他俯身贴近之时,她在心中巨大的挣扎下还是将握紧的手无力松开了。
「你会忍着的吧?」
赵错盯着她那在自己眼中逐渐放大的清丽容颜。
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种莫名的抗拒感,并不太想与她如此亲昵。
对于没有感情的女子,他就是真想要也肯定是因为小公爷,至于拥吻则不在排解欲念的范畴中。
「不管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一定也早都屏蔽了小别枝几人的感知。」
赵大将军与她那双已经近在眼前的天蓝色美眸对视。
他能看出,夏妖女这好似一方碧海的眸子已经泛起了涟漪,在他的压境下颤抖。
终于,他感受到了当初在逼她饮下毒酒时的温热细腻,温好的烈酒随着他的攻势流去。
「嗯……」伯鸾半夏紧绷的身子逐渐变得绵软,「够了~」
她在度日如年的忍耐中还是忍不住想要偏头躲开。
赵王爷索性直接抱着她翻了个身,二人侧身四目相对,他目露挑衅地眨了下眼。
长公主殿下的绣着浅水青莲的小衣在此时有了起伏,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玉手抵在了贼人的肩上,警告似的推了他一下。小公爷是油盐不进,烈酒入腹后又轻咬了她一口。
「……你差不多也该满意了吧?」
夏妖女再不能忍。
她玉颜通红的将赵大将军猛地从眼推开。
此时伯鸾半夏已是显出了可人娇态,一双天蓝色眸子蕴着秋泉似的润泽妩媚,朱唇轻启地艰难尝着空气。她一头灿烂银发如银河般将玉床铺满,一身月白长裙半解,底衣没能护住她的白润削肩与玲珑锁骨。
「我不知长公主殿下如此不胜酒力。」
大恶人好似镇定地说道。
事实上,他无法将目光从此时的夏妖女脸上移开,因为他无法确定今后是否还有机会领略如此风情。
她此时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从容,之前的冷静淡然已经在她清美绝俗的脸蛋儿上消失,留给他的只有一双蕴在水雾中的碧蓝美眸,她似乎就连呼吸也格外艰难的轻张着樱桃小口,玉面涨红。
「你还要抱着我到什么时候?」
伯鸾半夏闭上了美目。
她要强迫自己立刻取回冷静与理智。
不过大将军不允许,他故作柔情地凑上前,在她的红润薄唇上印了一下。
「赵错!」长公主殿下在破功的瞬间终是勃然大怒,「你今天真想死在我手中吗?」
「你生气就是犯了自己定下的戒律清规吧?愤怒可不适合出现在你的眼中,理性知性不是你所引以为傲的吗?」
夏妖女的呼吸顿时一滞,这个时候竟然也将小公爷装模作样的劝告听了进去,然后就要强行熄灭心中怒焰。
「不过我想说的是,发怒的你并不难看,不必永远保持冷静也没有关系哦。」
冠王殿下开始进献谗言。
伯鸾半夏对他不利于己身的话就直接无视了。
她接连做个几个深呼吸,试图将在心湖上熊熊燃烧的怒火剿灭,今天的失态让她认为不是罚抄经典能赎回的。
「我们再喝口酒怎么样?你不是也不讨厌吗,就像这样……」
赵王爷不想看到她轻易地拿回理智。
他可恶地又在她的白腻脸蛋儿上咬了一口。
不过这次回应他的,是一双古井无波的天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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