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怎么听不懂得大人的话?”
“本将军之言并不深奥吧?”
“赵帅误会……”
赵错从容不迫地看着面前的中年儒将。
“还请国师大人出手,拿下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论死!”
他敢直接戳破秦不责,自然是有所依仗,不过他也不打算和这个敌国细作多言。
“帅爷还请给下官一個自证清白的机会!”
秦提督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你去向太后娘娘的秘卫狡辩吧。”
小公爷轻描淡写地说道,他话语才落下,秦不责就睁着眼睛凝固在了原地。
一道云烟飘然而至,稚嫩可人的小国师显出身形,青涩柔美的脸蛋儿惹人怜爱。
她身着留仙裙,完全还没长开的幼小身段带有几分清冷仙姿,如池水中的莲花一般清静。
“你怎么就知道此人是敌国细作?”
她的嗓音幼稚清脆。
“这个贼子的身上有一只品级不低的蛊。”
赵错眨着眼睛扫了下小别枝,忍住了轻薄她的念头,慎之又慎的说道。
“楚国师且将他身上的蛊虫摄住。”
“嗯?”
楚别枝拧起了淡眉。
她没有感觉到秦不责身上有什么凶险。
不过在她的认知中,赵小贼也是颇有手段,能发现异样也不奇怪。
“本座仔细审视一番。”
小国师将神识尽数碾在了秦不责身上。
她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全神贯注地探究一人,而且做不到无声无息。
只见秦不责两股战战地跪在地上,双目翻出了眼白,显然正在承受极其剧烈的痛苦。
“有了!”
国师大人在好半晌后又眯起了美眸。
她娇嫩的小手豁然捏紧,一只水色透明的蜈蚣从秦不责的后颈飞出,旋即被冻在了半空中。
赵错眯起了眼睛,成为蛊师后恶补了许多关于蛊师的知识的他认得此蛊,这是南疆的一种专用于拿捏他人性命的蛊。
‘这只蛊并不具备监察之能……但有必要假设秦不责败露的事已经被永照帝知悉。’
他知道蛊与宿主之间是有着莫大联系的。
“本座只是让这只蛊睡去了。”
小别枝看穿了他的担忧地说道。
“蛊主对非本命蛊的蛊虫其实并不敏感。”
“国师大人让他说话吧。”
赵错停顿了一下。
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秦不责就是他的突破口了。
“呼……”
秦提督在楚国师收回威压后猛的大喘气。
他一脸的惊恐,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滑落,整個人像是刚在水里泡过。
赵小公爷好整以暇地负手而立,跪着的中年儒将在缓过一口气后,对着他叩首到底。
“赵将军饶了小人吧。”
秦不责以苦涩的语气开口说道。
“某非是贪图荣华富贵而背义忘主,全因废帝给我下了蛊,我也是不得不从。”
“秦提督觉得可以凭借三言两语取信本官吗?”
赵错对他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小人愿意招供!”
秦不责迫不及待地说道。
“我可以将知道的一切告诉赵帅。”
“本将军自然是相信你的,提督大人一定是因为受了胁迫,才屈从于废帝。”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所说的是为了让秦不责老实交代,不过他也没打算亲自审问这人。
“多谢大人信任……”
秦不责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又僵住了。
“你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倒也不难,正好太后娘娘将西南区的秘卫交由本将军節制,你且与他们解释清楚吧。”
赵错对秦提督脸上的惊惧之色特别满意。
东宫秘卫可是出了名的残酷无情。
一般官员被盯上不死也残。
“去请苏秘卫。”
赵小公爷直接把秦不责交给了东宫秘卫,让他们在府衙的密室中进行拷问,自己等结果就好。
表面上的工作他也做得很足,对外的说法是让提督大人整理卷宗,一切正常。
还不能将一府之提督是敌国细作的消息宣扬出去。
“你准备怎么做?”
楚别枝瞥了眼赵小贼说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也只能潜入楚国了。”
赵错对她报以轻松的笑容。
“你何必以身犯险?”
小国师皱眉。
“可是忘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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