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
沙左看着她有些发愣,如果算上那个要跟他“□”的女原住民,这是他上岛之后看到的第二个女人,而且很漂亮。
也就是在这时,他才注意到,猎狼岛上几乎没有女人。进入庞卡的城堡时,那些疯狂高呼的人里,没有一个女人,自由城里也都是男人。
“你好,”这个女人微笑着向他伸出了手,“我叫莉莉卡,牧师在等你。”
沙左有些奇怪,他一直不明白,这个什么牧师为什么要让纳伽去救他,现在还在等着他,但他还是伸手跟莉莉卡握了握:“沙左。”
“我带他去见牧师……”莉莉卡看了看纳伽。
“先给他药,有伤。”纳伽指了指沙左,然后跨上车,看样子是准备离开。
沙左有些紧张,他迅速按住了纳伽的车头:“你去哪?”
他对自由城不熟悉,他不知道这里的人为什么要救他,也不知道正在等着他的牧师是什么目的,他只能抓着纳伽不放,这个人至从少从见面到现在,没有伤害过他,而且……似乎很强大。
“转转。”纳伽抬了抬下巴,嘴角嘲弄的笑容就像他的标志一样再次浮现。
“我信不过这些人。”沙左顾不上理会他的嘲笑,也顾不得莉莉卡就站在他身边,把话说得很直白。
“放心吧,我们不会伤害你,自由城是岛上所有流民的庇护所,”莉莉卡笑了笑,声音很轻柔,“牧师是纳伽的养父。”
养父?沙左很惊讶地盯着纳伽,这样的人居然有养父,沙左虽然没有细想过纳伽的背景,但基本上他没把这人划在普通人里,更没想到过这人还会有养父这种社会关系。
纳伽没说话,只是很不屑地轻轻冷笑了一声,转开了脸,但也没有反驳。
这算默认了,沙左跟着莉莉卡走进了屋子,门外纳伽的摩托车发动了,声音渐渐远去。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桌子,椅子,都是木制的,还有几个金属柜子。莉莉卡指了指椅子,又打开了柜门,拿出个小药箱打开了:“坐吧,伤在哪里了?我先给你上点药。”
“腿上……我自己来。”沙左没有坐,止痛的效果消失之后,屁股上的伤开始像烫伤了一样火辣辣地疼,别说坐下了,站着都吃力。
“那行吧,我在外面等你,这个药有可以止痛止血,擦上就可以。”莉莉卡看着他笑了起来,把一小罐药膏递到他手上,走出了门外,回手把门关上了。
药膏带着淡淡的黄色,看上去像凝固的脂肪,闻起来……也像。不过身上疼得受不了,沙左也顾不上别的,躲到屋角的柜子边上,脱下了裤子,把这种看上去闻起来都像应该往锅里放的东西抠了点出来,涂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让他欣慰的是,这种药膏并不像看起来那么滑腻,涂在伤口上之后,吸收似乎也很快。
当他把衣服整理好之后,伤口的疼痛在药效的作用下疼痛减近了很多。他觉得很神奇,这种看似天然的东西,效果居然跟as的药品差不多。
沙左上完药之后才注意到这个屋子从外面看虽然有两层,但在一楼却没有看到能通往二楼的楼梯。
莉莉卡进来之后,也并没有带他往上,而是推开了一个金属柜子,露出来一个门,门里有一条向下的楼梯:“牧师在下面。”
沙左看了看另一个柜子,跟在莉莉卡身后走进了通道里,那个柜子推开之后是不是会有一个向上的楼梯?
这个通道看得出是精心修建的,平整的楼梯,两边的墙都是平滑的,刷成了白色,看不出是什么材料,而且,有电灯。
尽管电灯是很古老的圆形的灯泡,公元世纪的复古样式,发出的是昏暗的黄色光芒,但还是让沙左感觉到一阵轻松,这是除了枪和摩托车之外他看到的第三件有着现代文明气息的东西,至少能稍稍安慰一下自己,这个岛并不是完全游离在他原来的世界和文明之外。
楼梯不长,正常一层楼的距离,转过一个拐角之后,沙左看到了一间明亮的大厅,大厅的墙上还有几扇门,莉莉卡在一扇门上轻轻敲了一下:“牧师,人到了。”
沙左进屋的时候对这个被称作牧师的人有过想像,长袍,手杖什么的,虽然他觉得这种想像很离谱,但当他看到屋里坐着的人时,还是愣了愣。
这也太普通了。
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穿着跟他在地面上看到的那些人相同的衣服,棉或麻的质地,都是原色,看上去很旧。
这人还没纳伽像牧师呢。
“沙左对吧?”牧师站了起来,微笑着向他伸出了手,“欢迎来到自由城。”
“您好,”沙左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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