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盛华与何盛冀见他们二哥怒气冲冲从老爷子的院子里出来,两人都不敢此时再去触老爷子的霉头,只能忍着对结果的好奇,先离去。
路上,兄弟二人聊了起来。
“老二话都说到那份儿上了,除非老爷子的心真的偏到天上去,否则他应该暂时不会再考虑把人接回来。”何盛华如是分析。
何盛冀却在想另一个问题,“银州没有如此大量的药种,他肯定得去蒲州买,而且为了省事,他肯定得去找大的药材商买。
三哥,你给蒲州那边的药材商都通个气,咱们何家与蒲州大多数药材商都有合贾,他们肯定会同意。
老爷子不就是看中了他的药材种植能力吗,那咱们让他药材种不了不就好了。哼,成天的嫌我们没有他大儿子聪明,如果让老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大儿子在这条路上屡屡失败,他肯定也没什么耐性了。”
何盛华眉头一动,笑眯了眼,“这法子好。”
兄弟二人赶紧去与蒲州的合贾药材商们联络。
...
制陶场。外围的土墙已经全部垒起来,内部则是一群工人们正在砌窑,挑土的混泥的也有,总之忙得热火朝天。
十安签完最后一份长工契,递给善辞。
善辞将契约整齐地搁在匣子里,然后仔细合上盖子,最后又用锁给锁了起来,这才笑道:“师傅,现在工人已经招齐,您也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十安起身,“去晒场看看。”
晒场就在制味场的旁边,制陶场又在制味场的后方,三处地方离得并不远。
善辞连忙去拿师傅的剑。然后笑嘻嘻道:“师傅,您带徒儿走吧,万一徒儿又摔下去,您岂不是心疼。”
十安略微责备,“平日让你多加练习,你竟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善辞嘿嘿讨笑,“徒儿有点怕高,还没习惯。”
十安无奈摇摇头,两指凝气,剑形骤宽,他踩上去,善辞连忙也跟着站上去,师徒二人乘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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