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听完许应的话,怀疑依旧不减,“我怎知你这不是给我下的套?我几月前方才带兵攻打穆国,转眼穆国就能不计前嫌与我联手?”
许应呵笑一声:“穆国自然是不愿意,不过我许应,并非真正的穆国人,几个月前我也不在穆国,我实在难与他们感同身受、对大帅你仇恨。
当然,说服君主同意我的提议也确实费了些口舌,但我穆国君主也是明事理的: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不是吗?”
周野对于拱手送上的好事儿,实在难以立马信任,“你既是银州人,真的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故乡被践踏在铁骑之下?你的那些亲人朋友,你当真一点也不在乎?”
许应神色忽地一阴,颇是仇恨,“我许应,自离开银州后,眼里、心里,就再也不当自己是银州人。若银州当真值得我去留恋,我又何必远离大夏去到那小小的穆国。
大帅实在不必担心,我没必要断自己的路,我今日来,就是为了让你我共赢。
你出兵攻打银州,这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你既能保住自己的‘大帅’,我也能在穆国君主面前立下头等功,从此在穆国朝堂上站稳脚。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周野又沉吟倏尔,他现在确实急需一记战功来为自己正名,若当真能拿下银州,他绝对能一雪前耻。
又看了看手边的兵防图。银州固然难攻,可有了这兵防图,他至少有七成胜算。再给银州来个出其不意,胜利几乎就在眼前了。
想到这儿,周野也就放下了戒备,许应说得没错,这是共赢。
他连忙命人准备好酒好菜,与许应一直喝至深夜,然后才散席。
翌日一早,许应告辞离去,而周野也在朝堂上,请战攻打银州。
...
许应离开渠国后,又坐船直下魏国。魏国地处靠西,与穆国、渠国相邻。
许应同样是以穆相国的身份,求见魏国公。
魏国公听闻穆国的相国求见,同样也是惊讶不已。谁都知道穆国的相国之位空悬许久,怎么突然冒出来个相国?
而在见到许应之后,魏国公也如同周野一样,轻慢态度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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