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石,没想到竟有三百万,若是按照八十铜币每斤来算,这可是两千四百万两银子啊。
这样的数目,即便是司家,也很难说一口气就拿出来。司登汉心中不由得暗想,何家的家底,恐怕比司家还要厚得多,只是何家起家晚,底蕴没有司家深而已。
罗贤拧着眉,毫不隐晦地质问:“可你为何要故意抬高粮价?难道你想垄断银州的粮市?”
何万铭一脸惶恐摆手,“大人可是冤枉草民了,何家也只是众多粮商中的小小一家而已,草民哪敢存垄断的心思。
至于故意抬高价,草民可就更冤了。草民的粮食买成八十铜每斤,再加上三分的运输成本,以及长工的工钱,草民卖价一百二十铜,实则每斤也只能挣两个铜币而已。”
罗贤不听他口舌,继续怒呵:“胡说,其他各州的本地粮价均在五十铜币以下,为何你去买就是八十铜?你不是故意高价购买是什么?”
何万铭越发急了,立马起身跪下道:“大人,草民真的冤枉,草民何必要高价购买?这对草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草民根本没有道理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啊。
至于粮价,或许是各州故意想要趁机大赚一笔,又或是有其他什么原因,总之草民去买的时候,那价格就是那么多。
大人,若真的可以低价购买,草民又何乐而不为呢。”
司登汉眉头不由得一皱,果然,罗贤的目光看向了他,“你不是说何家故意抬高粮价吗?你从何得来这消息?”
司登汉想了一瞬,也起身跪下道:“这话是业州粮商说起,但是真是假,草民确实不敢断言。
只是偏偏各州对我们银州粮商都是高价对待,草民心中实在疑惑,这才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
何万铭却抓住他的话,痛斥道:“司老板,虽你我两家生意上多有竞争,但我可从未给你穿过小鞋,你这般在大人面前冤枉我,你居心何在?
现在正是我们应该团结一致的时候,你却如此背后编排我,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公私分明吗?”
“我...”司登汉喉头一噎,一口气梗得不上不下。他分明感觉这件事是何家在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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