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不明所以,展开信笺仔细看了看,片刻后,提着大半月的心,终于咚地一声落下了。
胡氏脱力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紧紧捏着手里的信笺,好一会儿,才晓得行动,连忙让丫鬟梳洗宽衣,要去见神医。
然乳娘却连忙制止,“夫人,现在您可不宜行动,让老奴去,就怕万一是陷阱。”她没好直接泼冷水,只能如是道。
这么一说,胡氏也是渐渐冷静下来,狐疑地看着送信的婆子,“怎么突然来了个神医?可有说是谁请来的?”
送信婆子这才后知后觉,有些讪讪地不敢抬头,“是...是外院的一个小厮送进来的,老奴没有多想,只想着老爷有救了。”
胡氏瞬身顿时凉彻到底,几乎已经断定了这是二房三房的陷进,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突然来个神医,肯定是想要诱导她去与人见面,再诬陷她与外男私通,如此她可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想到这儿后,胡氏几乎是绝望了。她颓然地喃喃,“看来,我们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乳娘却将那推介信拿在手中,看着上面的签字和盖章,又宽慰道:“老奴先去看看,兴许真的是神医也说不定。
这是大夏的印章,许公子不也是大夏人吗?他现在不见踪影,也不知到底是被擒还是离开了,说不定人是许公子找来的。”
胡氏脸上顿时有露出了几分希望,她赶紧点头,催着乳娘去探探情况。
乳娘找来个篮子,在里面装了几件东西,然后才慢悠悠来到垂花门口。
刚要往外走,就被门口几个婆子拦住。其中一人颇有些趾高气扬,“去哪儿?”
另一人则是直接揭开乳娘腕上的竹篮盖子,见里面放着几个布条,登时嫌弃地倒退几步。
乳娘冷冷瞥她们一眼,“我们夫人小日子来了,怎么,你们还想拦着不成?”
守门的婆子倒也没有大意,几个人将乳娘全身都搜了一遍,没搜到什么奇怪东西,倒是搜到一把簪子,叫其中一人摸了去。
乳娘只能恨得眼红,最后被推出了垂花门。
离开垂花门后,乳娘一路避开人,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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